“等等，我也去！”我很快缓过神，喊住苏悦，然后飞奔上楼，不给苏悦拒绝的机会。
刚进门，刘映岚穿着睡衣出来，睡眼惺忪地问我，“中元，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苏悦的同事死在楼下了。”我把石剑和菜刀收拾好，然后一边在屋子里换衣服，一边把死人的事儿告诉客厅的刘跌员。怎么会？1·刘卖族声省里都是不可置信。
我走出来，告诉她：“不止苏悦的同时，朱天明也死了！”
“你要一块去的话，就去换衣服。”
刘映岚立刻点头，然后去换衣服。
换好衣服，拿好东西，我两各自拿了一包湿巾下楼。苏悦还在楼下等着，她一言不发，开车带我们回了警局，朱天明的尸体已经带回来了。
以带我们指认尸体是不是朱天明为由，苏悦成功把我们带到停尸房。
走到朱天明尸体旁边，苏悦把盖在尸体上的白布揭开，褪到尸体胸口处。
清秀的脸没有一丁点血色，露出的皮肤上有大大小小的尸斑。
“法医说他死亡时间超过一个月。”苏悦神色复杂的说道。
死亡时间超过一个月吗······
忽然，我脑子里闪过我第一次见朱婆婆的时候。
那时，我和刘映岚劝她不要在十字路口的中心烧纸，她不听，说给她孙子烧纸，理所当然的事儿。
这是不是表明朱婆婆一早知道朱天明已经死亡的事儿？所以后来朱天明回家，朱婆婆才给我打电话求救。“许中元，你有发现什么吗？”苏悦喊我。
我伸手戳了一下朱天明的皮肤，感觉到尸体的冰冷，道：“他死的时候也在笑。”
苏悦没回我的话，只是凝视这具尸体，然后道：“冯金花和朱正松死的时候也笑了。”
“朱勇呢？”我想到朱家唯一一个意外死亡的人。“我需要时间去查，那件案子不是我经手。”苏悦把白布重新盖好。
之后，我们三个离开停尸间，并且分开。
出了警局，刘映岚的手机突然响了，她接起来，嗯了几声，就挂了。
“婷婷打过来的。”刘映岚道：“她说家里有一笔生意要和高家合作，让我去看看高和。”
“正好，我本来就打算去看看他。”我拦了一辆出租车，道：“一块去吧。”
“嗯。”刘映岚笑着点头。
我两到了医院，根据刘婷婷给的病房号上了三楼。正在找房间号的时候，却凑巧碰见了章小雪。
她端着一个塑料盆，里面盛满水，还有毛巾。
看到我两，她怔了一会儿，扯出一个笑容，问道：“你们怎么来了啊，我正想找你们呢？”
“你先去看高和。”我让刘映岚去看高和。
刘映岚嗯了一声，拿着附近买的果篮去了。
然后我问章小雪她奶奶的情况怎么样了。
章小雪叹了口气，说：“怪病！”
“她时时刻刻都在喊腿疼，说有人在咬她的腿。”“医院给她做了所有能做的检查，却查不出为什么。”“心里科我们也去了，也没毛病。”
“现在她只能靠止痛药治疗，但止痛药又不能多用。”“所以，我想请你帮我看看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