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自流如此谦卑的态度，看到张凡倒是有些尴尬了。
“这样可不行，怎么能让你白白出力呢！”
张凡的神色也是表现得极其严肃，这正是他的底线所在。
“先生，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孔自流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慌忙开口想要解释，可张凡却直接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多说。
“就这么决定了，今天咱们在这儿算是把这件事情暂时敲定下来，等以后详细的商量该如何发展！”
看着张凡这番模样，孔自流倒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能无奈的端起面前的茶杯一饮而尽。
“先生，其实，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过了好一阵儿，孔自流的脸上逐渐露出了为难的神色，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张凡。
“跟我还这么见外吗，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吧！”
张凡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他似乎猜到了孔自流接下来想要说什么。
“那我就不客气了，实不相瞒，我也不缺钱，所以我不指望从你这拿到报酬，不过，我帮你推荐的话，你能不能把你的医术交给我？”
孔自流这话一出口，张凡还没有反应过来，他自己的脸上就露出了尴尬的神色。
“先生，你可千万别误会，虽然俗话说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可你不用全都教给我，恐怕我也学不会，你只需要教我一些简单容易上手的就行。”
脸上满是期盼，孔自流这话发自肺腑。
事实果然不出张凡的所料，孔自流从始至终一直都惦记着这件事儿。
“哈哈，我当是什么呢，原来你一直都不死心。”
张凡释然了，孔自流提出的这个要求倒也不是太过分。
“我这……我这也是为了治病救人啊！”
听着孔自流这番说辞，可以说是把张凡的后路彻底堵死了。
“你要这么说的话，我不教你倒是显得我不够大度了，没问题！”
张凡略微点了点头，可孔自流在听到张凡这话之后，整个人顿时愣在了原地，随后脸上便布满了欣喜的色彩。
“这么说你是同意了？”
孔自流这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自己期盼了这么久，一直死皮赖脸的缠着韩文文想要索取张凡的联系方式，可不就是为了想要拜师学医吗。
不过既然张凡不想要收徒弟，但通过这样的方式学到对方的医术似乎也并没有什么不同。
“我就把太乙针简单的几针交给你吧，这些应该足够你消化一段时间了。”
“太乙针？就是你之前治病救人时所使用的针法？”
孔自流先是一愣，随后猛地站起了身。
这太乙针意味着什么他心中自然明白，那可是传说中修炼到极致可以令人起死回生的绝妙针法。
看着张凡微微点了点头，孔自流差点激动的一蹦三尺高。
此时的他哪里还有一点儿高人的模样，活脱脱像是一个老顽童一般。
足足过了好一阵儿，孔自流的心绪似乎才终于稳定下来。
“师傅在上，请受徒弟一拜！”
不得不说，活了几十年的孔自流活脱脱的就是个老油条子！
趁着张凡松口的机会，竟然直接一个大礼行了下去！
“好家伙。”
他这番举动，惹得张凡一声惊呼，紧接着猛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孔老，你可万万不敢如此，我可担待不起！”
慌忙走上前去，张凡赶紧扶起了孔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