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太多,也就是无能的另一种说法了。
南烟只轻声道:“妾也知道,让他出去自然是让他解决这些问题的,只是,对方既然谋划如此缜密,心思如此歹毒,他要如何才能破这一局呢?”
祝烽一只手端着茶杯,低头看了看杯子里微微荡漾的茶水。
微笑着看向南烟:“若是你,你会想要如何解决?”
“啊?”
对上南烟有些愕然的眸子,祝烽浅笑着道:“朕问,若是你,此刻处在黎不伤的位置上,命案加身,凶手不明,你会如何处理?”
南烟立刻笑道:“皇上为难妾了不是?”
“……”
“皇上自己都说,隔得那么远,不可能知道真凶是谁,又如何来问妾呢?”
祝烽笑道:“朕说的的确是不知道真凶是谁,但如何处置眼前的事,却未必一定要置身该处。你看信,也知晓如今的情况,你认为黎不伤下一步该怎么办?”
他说着,优哉游哉的走回到桌边,坐下说道:“前些日子跟着朕学了那么长时间了,也该有点长进了吧。”
“……”
听他这么说,南烟的眼神凝重了起来。
她也跟着走回来,认真的想着黎不伤在书信上写清的那些人和关系,以及目前事情的状况。
想了一会儿之后,她喃喃道:“真凶……”
祝烽看了她一眼:“怎么,想查真凶?”
南烟摇了摇头,认真的说道:“皇上刚刚说了,不伤的身边有一只‘鬼’,这个人非常善于隐藏自己的身份,即便是就在人身边,也难以察觉。而且,从现在信上所写的状况来看,这个命案相关的人都相互为证,哪怕是那个慕容公子,他的嫌疑虽然最大,但也全无证据,查到的证据,反倒指向黎不伤。”
“……”
“所以妾认为,这个时候再查真凶,只怕会陷入泥沼当中,越陷越深,越不能自拔。”
祝烽看了她一眼。
虽然没有立刻说什么,但眼中倒是浮着一点淡淡的笑意。
道:“不查真凶,那你认为,该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