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维与世界本源距离如此之近，他的意识笼罩范围比上次提升更多。
上次在黑塔第一层，他的意识笼罩范围是直径两千多亿光年。
如今，他的意识笼罩范围，比上次提升十万倍，达到两兆多光年。
他的推算能力，也得到大幅提升，运转速度是他本我的百万倍。
轮回大道在这种强悍的推算能力下，被快速完善。
这一完善，就是两天。
林牧进入黑塔，已经过去三天。
他用一万功勋值兑换的时间，就此结束。
但林牧觉得还远远不够。
他干脆又花了一万功勋值，再次兑换了三天时间。
终于，在第五天，他将轮回大道，推算到一个无限接近完美的极限地步。
这已达到了皇级力量，再往上就是圣人。
但想要成圣，必须夺得果位，林牧明显不具备这个底蕴。
“轮回。”
他的心神，都仿佛变得苍凉许多。
六道轮回的力量，比原先增强了万亿倍。
就算是合数境强者，如果来到凡土，同样逃不过他的轮回大道。
接着，他的意念一动。
轮回大道颤动。
与此同时，凡土的六道轮回，也波动起来。
下一刻，林牧感觉他的神魂和意念都骤然静止。
仿佛过了刹那，又仿佛渡过无数纪元，当他的思维恢复意识，他已来到凡土的六道轮回空间。
他之前的想法果然是正确的。
当轮回大道彻底完善，他的意识就能在凡土和天外天之间，来去自如。
六道轮回空间，虚空波动，一双睿智沧桑的眼睛凝聚出来。
这双眼睛，林牧再熟悉不过，正是六道轮回之魂，星老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