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雀无声！
顷刻之间，整个九云观所有声音都消失，变得落针可闻。
在场所有修士，眼睛都瞪得圆圆的，脸上满是不可思议之色。
疯子！
这林牧，居然骂云圣脑残？
这不是疯子又是什么！
“你在和我说话？”
云圣同样难以置信。
这位高高在上的圣人，脸上罕见的出现了怒意。
“我林牧的气数，每一道都是我自己千辛万苦修炼得来，你特么算什么东西，让我自废气数？”
既然已撕破脸，林牧便再无顾忌，“还本圣的话就是道理，这种话除了脑残，还有谁说得出口？”
忍耐？
如果事情真的可以缓和，他忍忍也无妨。
谁让对方是圣人，的确实力强悍。
然而，这云圣摆明不给他活路。
废掉了气数，就他招惹过的那些敌人，不把他撕碎还有鬼。
更别说，他的未来，还有乾元那样的超级大敌在等着。
既然如此，那干脆掀翻桌子，没必要再忍气吞声。
圣人又如何，没有永恒之眼又如何，他林牧今天还就要和圣人斗一斗。
云圣脸上先是怒意横生，但紧接着就冷静下来。
只不过，他看向林牧的眼神，已一片冰冷，如同在看死人。
“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吧。”
圣人不愧是圣人，说出手就出手，没有半点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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