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厉害的法师,也怕粗犷的物理攻击。
最有效的法术解除、是作法前终止术师。
懂个中三眜的,往往都是法门高手。
比如,这个将我打倒的黑苗少女。
当她的大棒砸中我时,就赢了。
头很痛,脑袋仿佛裂开似的。
睁眼就看到一龚黑色裙角。
正是那个偷袭我黑苗女!
她提着铜壶,罩着薄纱。
就站在跟前,凝望着我。
我有点惊讶,她……就是蛊主!
我以为的老妖婆,想不到是个少女!
这种感觉太恐怖,这姑娘年纪比我还小!
这种年纪,怎么能驯养如此逆天的恶蛊?
她有什么骇人身世,修为如高强?
我想跳起来四肢僵硬……动不了!
想咆哮,舌头僵直根本没法说话。
我有不好的预感,被禁制了。
女人笑了,在我跟前慢慢蹲下。
她二十来岁,脸庞黝黑而浮肿。
眼睛很小,嘴唇很厚还朝外翻。
苗装令她背影诱惑,容貌却不敢恭维。
也许是被她偷袭导致的憎恶和痛恨。
总之,我宁肯面对被封印的女尸。
也不想看着这个难看的苗妆姑娘。
并且,她一点不怕我暴起发难。
就像我是被绑住的阶下囚。
这是令人失去斗志的从容。
我并没被绑,就侧躺在地上。
“不错嘛,六翅都怕了你、有两把刷子!”
女孩玩味的打量我,有点不敢相信似的。
她的语气,像面对幼儿园大班小孩的初中生。
我僵直的盯着她,不祥的预感却越来越强了。
女孩又说:“敢来桃子洞的,果然有点本事。”
她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来,在我身上乱摸。
这么丑的妹子在身上瞎摸,我一阵恶心。
很快,身上的法器除了钱包,什么都被搜走了。
她浮起兴奋,眼冒绿光感叹不已:“咦,不是普通的会家子!装备不错嘛!哎呀!这个法牌有年纪了……啧啧!怎么有这种好东西!天哪,发财了……嘻嘻!”
女孩没理我,兴奋的将搜到的东西,装进大包。
最后捡起装姑娘蛇的瓷坛,打量了一下,浮起小心。
“哎呦,镇猖符……还压令旗是凶东西,装了什么?”
她摇了摇坛子,庄重的倾听了一番。
然后又看了看我,最终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