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沙发上吃瓜子看电视。
这直接将我看懵了。
你他么当这是自己家,那么不客气?
就怕它整蛊作怪,给老子的食品下毒。
要知道,姑娘蛇的毒不是玩的,触之必死!
一旦这样,说明驯化就没成功,还得继续。
如果继续打还不行,超过驯服期收猖失败。
这个时候只能将它销毁掉,免得它为祸人间。
这种情况最懊恼,毕竟花了大精力一无所获。
不过,观察很久,悬着的心,才慢慢放下来。
看起来这玩意就是在看电视,享受着美食。
观察良久,都没感觉异常,我才松了口气。
看来,这么久的驯化,还是很有效果的。
于是走到车前,启动了汽车,朝家里驶去。
一边密切关注,看看它听到动静什么反应。
随着汽车逼近,这条蛇终于感觉到了。
它一下跳了起来,将剩下的瓜子塞进冰箱。
然后冲过去关电视,检查屋内有无异常。
最后才退出房门,变回了原形钻回坛子。
我兴奋的明白,打猖这一步基本完成!
从现在开始,不用再暴力对待它了。
接下来只需给甜头,搞好关系就行。
猖既然驯得差不多,我就得动身了。
毕竟,紧接着还得去找蛇傀儡。
那玩意是心腹大患,不能再拖。
自己的法香,还是好把握的。
很快,我便寻找到它残留的痕迹了。
根据法香,我理清楚了这东西的轨迹。
它从桃子洞离开后,顺沿河路去过安江。
然后,过了大安桥,下到黄家河。
我于是开车,顺着它的线路去了黄家河。
很奇怪,这玩意只到一个坟前打了个转。
这是黄家河村后的一座老坟,有年纪了。
之前应该挺风光,但后续无人便荒芜了。
我到处打量了一下,发现这墓有墓门。
不过已经被人打开,好像是被盗过了。
我想去附近询问时,刚好遇到一个农妇。
她家的地就在墓前,看样子是来摘菜的。
于是,我跟她打听:“满娘,看到最近有个女人来过吗?”
满娘就是叔母的意思,在安江年纪较长、但不太老可以此尊称。
女人一愣,立刻点头,说:“是啊,几天前,有个漂亮女人,到这站了好久。这个姑娘怕是廖家后人,这个坟的后代吧!反正就站在墓前,然后才往河边走了。”
我到于是又询问了一下,农妇告诉我说,这个墓主姓廖。
听老人说,很久前还有人扫墓,后来就没人来了。
我一愣,又姓廖……难道跟廖镇一家有什么关联?
又或者,这个墓主身份,是跟这条蛇有什么关系?
毕竟,按照农妇的说法,墓主生前应该跟蛇有交集。
总之,我没时间琢磨这些,又接着去寻找它的下落。
我谢过农妇,便开着车,继续沿着法香痕迹去寻找。
开到了安江碳肥厂外的徐溪口,法香痕迹突然消失了。
前后查找很远,都没找到任何踪迹,不免有点慌。
我冷静下来,分析良久,最终得出结论。
蛇傀儡从封印的山洞出来,还不适应新世界。
她肯定不会坐车,应该从法香消失处过河了。
法香入水,肯定就无迹可寻,都让水冲没了。
我便驱车从安江大桥过来,开到了对岸。
就发现大柏树下,有间破败不堪的荒芜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