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但不多。”
席德佳愣了一下,想起来自己在学校被暴打的日子,摇了摇头。
“魔王的温迪戈可以击碎大山,乌萨斯的内卫可以斩断天空,伊比利亚的圣徒可以拉着半个海洋的海嗣同归于尽。”
“那还打个屁。”
席德佳打断了珍娜的话,但珍娜并没有对此生气。
“还没完呢,这周目的内卫数量明显不对,北境的邪魔也偏多,海里是什么情况你应该也能猜到,反正维多利亚那边的蒸汽骑士现在还保持着量产。”
“所以,你说得对。”
“打个屁啊。”
她坐在修女身边,张嘴把对方舔了半天的冰淇淋球一口吃掉,只留下了一个蛋卷。
“所以呢?你想靠这幅说辞骗过我吗?上次你也是靠这种方式骗了我们所有人吗?”
席德佳没有因为冰淇淋被夺走而失控。
她依然冷静的啃着蛋卷。
“呐~弦弦,你都不愿意相信我了吗?你难道忘记了当初咱俩一起坐牢的时间了吗?”
她这么说着,冲上去揉搓着对方的脸,把自己的脸也贴上去,一起蹭着。
“。。。。别这么恶心我,不然我会忍不住打你的。”
“你打不过我。”
“要不试试?”
“你打不过我。”
“你!”
“你猜我怎么死的?”
“什么?”
“我在乌萨斯北境死于力竭哦,这周目你太慢了呢。”
“。。。。。”
“不然你觉得为什么我会顶着这个光环。”
她点了点自己头上旋转着的光环,让席德佳发现了那个关键的问题。
侍从可以拥有神性,但不可能成神。
她的上线也就在这里了,不会再有下一步的进展了。
“勉强信你一次吧。”
她说着,扭过头,不再去看那熟悉的笑脸。
睁开眼,看着外面的街道。
从兰登修道院中俯瞰,大半个拉特兰都可以被看的清清楚楚。
“为什么找我。”
很久后,席德佳开口。
“你知道的,我早就说过,我是绝对中立。”
她只是想活下去,然后在应该的时间死去。
“切利妮娜推平了萨卢佐家,现在是乌萨斯的内卫。”
珍娜睁着眼睛瞎说着。
“你猜猜我是怎么死的,”
“。。。。。”
“你又要骗我?”
“怎么会呢?我说不了慌的。”
她指着自己的光环。
“会变黑的。”
“。。。。。。”
“如果我不答应呢?”
“那我就跟着你一起摆烂。”
“你原本可以不告诉我的。”
“不要说得你发现不了我一样,到时候在解释会更麻烦。”
“也是。”
再一次的沉默,虽然很久没见了,但两人还是不知道应该去聊些什么。
“所以上次你怎么死的。”
“难产,因为我在出发前和那个人打了个赌。”
“什么?”
“祂问我能活多久,我说保底也能活过两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