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故意的?”
(不是,确实应该这么干。)
“好的我是傻子。”
她这么说着站起,正准备推开房门。
‘一会会有人给你带饭。’
好诶ヾ(▽)))。
再次瘫坐在座位上,等着饭饭的切利妮娜如是说道。
——————蛇蛇祈祷中——————
晖洁: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写下这封信。
我也不知道我要写些什么。
我只是只是想写一写。
但当我拿起笔的时候,又忘记要写什么。
并不是有些事不想开口。
只是我想不到,我真的想不到。
我好像干了很多事。
但似乎没有任何事值得留恋。
我还不能停下。
可我又不知道我到底在做些什么。
或许我需要坚决一些吧,对,没错,确实应该如此。
我看到东西了,晖洁,我终于能看到东西了,用我的左眼。
可我却只看到了这片大地究竟有多肮脏。
信件被焚毁,从那些杂乱的,不属于任何一种文字的形状中,勉强能解读到这些。
这可能是凯尔希医生想要寻找的那个证据。
但塔露拉表示她对这封信没有印象。
巧合的是,每一封信上被焚毁的地方记录的内容,都是塔露拉表示自己不记得的东西。
我认为,我们需要对目标的可合作性进行二次评估。
——罗德岛工程部
驳回,请相信我对她的判断。
——dr
雪还在下,冬天还远远没有结束。
足迹在这里似乎永远不会被保留。
因为大雪导致能见度下降,将外面的荒野变成了吃人的怪物。
但那怪物做不到让一个人彻底死去。
总会有人记得他们。
德拉克少女独自走在雪原上,核对着手中的地图,辨认方向。
她知道的,失联这么长时间,人大概率已经死去了。
但好歹也要接他们回家。
雪原上很安静,对塔露拉来说很安静。
没有人,也没有人声。
她终于可以离开拥挤的人群,在这寒冷的空地上获得一阵不长的宁静。
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这种感觉的呢?
明明每次最难过的时候都在下雪
可我又将陪同的人劝退了,自己一人独步在这雪中。
她笑了,笑的却有些不自然。
佛里姬娅的观点,她无言反驳。
每个人的行为都有自己的理由。
塔露拉可以不认可,可以将其他观点否定。
但她却不能直言那些是错误。
这理论,真是精妙绝伦。
只可惜这并不能给她宽慰。
抬起手,火焰在其中缓慢跃动着,驱散着对德拉克来说微不足道的寒冷。
也为她照亮了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