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娜加班中——————
黑发萨科塔跪坐在洁白的毛绒地毯上,夕阳的光从窗口照射进房间,毛毛上反射着金光。
她端着红茶杯,看向连玻璃都没有的窗口。
巨大的落地窗几乎代替了墙壁,但却没有遮拦。
视线拉开,这里已经是拉特兰的最高点,位于兰登修道院上方的高空。
高塔几乎没入云端。
萨科塔的光环时不时闪动着,城市将自身投射进少女的眼中。
这绝对是一幅意境满满的画面。
如果枕在她大腿上的那只金毛狮鹫没有一直转来转去的话
“能不能消停一会啊”
萨科塔放下手中的红茶,右手止住那只傻鸟令自己感到不适的转动。
“某人明明乐在其中~”
席德佳眯着眼睛都没有睁开,随意的说着,伸着懒腰,用伸出的手拉着珍娜的头发。
“你就不怕滚下去吗?”
毕竟这里要是掉下去的话大概会摔三十秒。
根据h=1/2gt2。
大约4500米?
(有点离谱,所以我认为泰拉的重力加速度要低一些,嗯,一定是这样。)
“当然不怕,你见过摔死的鸟吗?”
珍娜点头,然后伸出空着的左手,打了个响指。
屏幕在她们面前出现,画面摇晃着下落着。
“这是我在跟踪整合那群人时的发现。”
镜头的载体大概是一片雪花,摇摇晃晃的最终贴在一面窗户上。
画面放大,一只抱在另一个人身上,尾巴转成螺旋桨的鲁珀出现在画面中。
“喂,喂,这可不好玩,你不是死了吗?”
席德佳看着那人,也难得的有了精神。
“这并不是我,只是穿着我皮囊的某位熟人。”
珍娜解释着,语速很慢。
“好恶心,所以你就是被她搞死的?”
“两次。”
珍娜说着,松开了揉着席德佳头发的手,再次拿起红茶。
“她现在是完全体的邪魔,如果不用那个的话,你打她有多少胜算。”
她的语气完全不像是在问。
“五五开吧,我很弱的。”
“那确实。”
画面开始缩小,露出了那鲁珀抱着的人。
“给你个忠告,最好不要和她对视。”
席德佳才不会听呢~
明明是那么一只温柔的大姐姐一样的黎博利。
贤惠的大姐姐谁不喜欢呢?
可惜是人妻了
“顺便一提,她是那只傻狗的养母。”
“虽然难以启齿,但她杀了我两次。”
都是秒杀
珍娜撇这嘴,最终还是将后半句话咽下去了。
所以席德佳心安理得的给画面中的那个人丢了个鉴定。
然后那人在下一刻就抬头和她对视。
席德佳:
佛里姬娅:
珍娜:听人一句劝会死吗?
黑雾瞬间冲向了镜头所在地。
但镜头并没有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