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的叫人情，没用的连屁都不是。
所以对于的话语，他丝毫没有放在心上。
“我确定！”理查德认真点头。
“行！既然你坚持……”笑了笑，昂首阔步走上讲台。
说实话，从内心深处他并不喜欢理查德，在理查德和秦洛之间，他更加愿意看到秦洛拿奖。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
他当年欠下的人情必须还！
“欢迎你，教授，你可以开始做报告了……”鲍勃·迪伦一边说着，一边让开了身体，将发言席让了出来。
报告？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真没想过做什么报告。
目光热切的看了一眼发言席，然后缓缓说道：“我退出，在这里有人比我更应该拿到诺贝尔物理学奖，说话间，的目光看向了理查德……”
没有在说话，他也不需要在说话，因为话到这里，已经足够表达他的意思。
他退出，原因是因为理查德！
一时间众人纷纷将目光看向理查德。
而作为当事人，理查德非常享受众人的目光。
这一刻他仿佛从地狱来到了天堂，连空气中都弥散着欢愉的味道。
可是就在下一秒，情况骤然一变，众人看向理查德的目光中由最开始的热切，渐渐的变成了不屑！
是的，就是不屑！
“这算什么？依葫芦画瓢？”
“人家教授，是真心实意的想要退出，而教授呢？我看并不是真心的吧？”
“理查德这做法，实在是太没品……”
“要不咱们说，任何人的差距那么大呢……”
“……”
短暂的沉默之后，整个礼堂变得热切起来。
的话语，就像是一个投入湖面的石头，瞬间激起滔天骇浪。
wtf？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听着耳边传来的嘲讽声，理查德快要抓狂了。
这尼玛，他是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原本他就只是单纯的想要和秦洛一样装个逼，他压根儿没想到，不仅“逼”没有装到，反而把自己惹了一身骚。
“教授，你赶紧解释解释……”理查德忍不住将目光看向了。
然而，这一次，连正眼都没看理查德一眼，直接走下讲台。
静！
死一般的安静。
原本喧闹的礼堂在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他的举动却已经足够说明问题。
他根本不是自愿的！他一定是收到了理查德的胁迫。
“我知道是为什么了！”忽然间，人群中传来一声惊呼。
一个金发碧眼的女人忽然发声。
“露西教授，你知道什么？”有人开口问道。
“各位，当初我在剑桥任职的时候，我听说欠下了居里家族的人情，我想理查德肯定是以此为要挟，让放弃掉本次诺贝尔物理学奖的争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