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克里斯的话语，托尼·霍尔眼睛渐渐的眯了起来。
从克里斯的话语中，他印证了不少东西。
“这么说来，你觉得就蒂娜、斯玛特、还有莱万他们几个嫌疑最大？”托尼·霍尔开口问道。
“嗯，他们几个人嫌疑是很大，但是这并不代表着其他人就没有嫌疑。”克里斯沉声说道：“他们只是能够直接接触到整件事情的人，而其他人同样能够接触的道。”
“而且，还有一个人，嫌疑也很大！”
还有人？
托尼·霍尔心理猛地一下子又来了兴趣。
这嫌疑人是不是有点儿太多了？
“还有人是谁？”托尼·霍尔开口问道。
克里斯没有说话，而是嘴角上扬，淡淡的笑了笑，道：“那人，远在天边，尽在眼前。”
嗯？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托尼·霍尔的瞳孔中猛地闪过一缕寒芒，眼睛一下子眯了起来。
他啥，他当然听明白了克里斯话中的含义。
他这是在暗指自己呢！
“克里斯，我可以理解成，你这是在暗指自己吗？”沉默片刻后，托尼·霍尔眯着眼睛问道。
“当然。”克里斯不可置否的点点头，道：“现在公司正面临困境，整个公司人心浮动。”
“现在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成为内鬼！”
“不光是蒂娜、和斯玛特，就算是我也不会例外。”
“托尼·霍尔先生，你可别忘了，作为金融部门的主管，我可是知道与阿尔巴约交易的一切细节。”
是的，他是金融部门的主管，整个事情他一清二楚，包括版权的事情，包括阿尔巴约那4亿，以及15天的协定！
从这个角度上来看，克里斯的确有嫌疑。
托尼·霍尔没有说话，而是半眯着眼睛，深深的看了克里斯一眼。
不可否认，克里斯说的有道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克里斯的确值得怀疑。
因为他知道所有事情。
但是让托尼·霍尔苦恼的是，他判断不准克里斯的意图。
别人都在推脱，可是克里斯却这样大大方方的说出来了。
而且还把自己列为嫌疑人，他这是什么意思？
混淆视听，还是说，他根本不是内鬼，所以他才这样肆无忌惮？
在或者说，他本就是内鬼，他这样说的目的，就是为了获得自己的信任？
一瞬间，托尼·霍尔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种可能，每一种都让托尼·霍尔摸不着头脑。
是的，克里斯这一手祸水自引，把他的脑子给整糊涂了。
“克里斯，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很有可能会给自己带来麻烦？”沉默片刻，托尼·霍尔开口说道。
原本他是没有想过要怀疑克里斯的，但是克里斯主动这样说了，他如果不查一查，还真对不起他。
“知道！”听到托尼·霍尔的话语，克里斯无所谓的笑了笑，道：“但是有些该说的话，还是得说。”
“而且，就算托尼董事您继续查，也查不出任何问题，因为我本就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