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算计了。
他被秦洛和约翰·洛克菲勒联手算计了。
他们老早就想过会有这么一天，所以每一次通话，约翰·洛克菲勒都保存了录音。
阴？
听到布斯·杜鲁的怒骂，约翰·洛克菲勒耸了耸肩膀，无所谓的笑了笑。
他这能叫阴吗？
不管别人如何觉得，反正他自己觉得这不算。
说句难听点儿的，原本他就和杜鲁家族不对付了，这个时候收集点儿证据怎么了？
这不是合情合理的事儿吗？
这怎么能叫做阴呢？
“布斯，这话你就说错了。”
“从一开始我们两人就站在对立面。”
“既然如此，我觉得我收集点儿证据，难道不应该吗？”
“难不成我就任由你撕毁合约，而什么都不做？”
“阴，只是用在朋友，盟友之间。”
“对待敌人，这就叫做正常手段。”约翰·洛克菲勒嘴角微微上扬，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布斯·杜鲁：“！￥……”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布斯·杜鲁的心理突然生出一种日了狗的感觉。
这尼玛，还真就是连脸都不要了呗。
但是有一点，布斯·杜鲁又不得不承认，约翰·洛克菲勒说的很对。
此时此刻，他们之间是敌对关系。
有句话说的好，对待敌人的仁慈就是对待自己的残忍。
约翰·洛克菲勒这么做，无可厚非。
要怪，就只能怪他自己，后知后觉。
没有约翰·洛克菲勒想的长远！
“呼~”恶狠狠的瞪了约翰·洛克菲勒一眼，布斯·杜鲁的目光在度落到金斯伯格身上。
“伯格，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
我特娘的也想知道怎么办？
原本，他信心满满。
可是现在，说句难听点儿的。
他的信心没鱼刚开始的时候充足了。
原本他的计划是利用威廉姆斯·杜鲁的受伤，来博取陪审团的同情分。
虽然不至于一次性就能杀死比赛。
但是多多少少能够左右正常庭审的过程。
可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威廉姆斯竟然只庭审之上，大放厥词，甚至直接质疑霍利不公。
呵呵呵……
好吧，这么一闹，好不容易在陪审团心中树立起来的若是形象瞬间破灭。
陪审团不仅不会同情威廉姆斯，甚至还会觉得威廉姆斯这顿揍，那是应该的。
威廉姆斯的一句话，直接将金斯伯格所有的计划打乱。
到了这个时候，金斯伯格并没有气馁。
大不了就是重新回到起跑线嘛，金斯伯格有信心，他们依旧有翻盘的机会。
但是，谁曾想，事情到了这里并没有结束。
秦洛竟然拿到了约翰·洛克菲勒和布斯·杜鲁的录音。
这下子金斯伯格当场就懵逼了。
如果放在几年前，录音并不能够作为证据，但是现在，录音已经被写入了法律文献，可以当做证据提交。
这下子形式彻底偏向了秦洛一边。
金斯伯格的信心忽然一下子动摇了。
他忽然觉得，自己貌似要输！
是的，就是要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