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
张超看得眼睛都直了。
虽然牟丽丽没有化妆，但是人很清秀，而且身材高挑火辣。
“你真漂亮。”张超道：“我就喜欢不化妆的女人，有些女人出门要花一个小时化妆，我都不知道为的是什么，化又化得不好看，跟个鬼似的。”
牟丽丽道：“你是喜欢不化妆也好看的女人吧。”
有些男人就这样，既要，又要。
张超又道：“我对你的第一印象挺好的，我觉得我们可以深入了解一些，你觉得呢？”
“怎么深入？”
“聊聊彼此的事业啊，收入啊，以及能不能结婚什么的，我呢，前两年在北市周边买了一套房，70多个平方，有车。”
“北市周边？”
“就……h省嘛，虽然不是北市，但是很近啊，通勤就两三个小时，来回四五个小时而已。”
牟丽丽问：“不累吗？”
“累是累，但那也是自己的房子啊，总比租房好吧？对不对？婚后呢，我希望你能在家里住着，别上班了，我年纪也不小了，想生小孩，我妈年纪大了，她照顾不了的，得你在家里带小孩，如果能力可以的话，顺便照顾一下我妈，我妈其实不用怎么照顾，就是给她煮一日三餐就可以了，反正你也要吃的嘛，就相当多煮一份好了。”
牟丽丽笑了笑：“你倒是会算计。”
“也不能说是算计吧，我的思想比较传统，男主外，女主内嘛，而且我也是怕你辛苦，你如果想工作，那可以在家附近找一份，比较幼儿园老师啊，既可以照顾家里，又可以让家里多一份收入。”
牟丽丽问：“那您收入怎么样？”
“还行吧，”张超挺自豪的：“我收入一万多呢，多的时候有一万五。我父母也有一些积蓄的，你要是嫁过来，彩礼我家可以给到50万。”
牟丽丽从包里拿出一根烟吸了起来。
张超见状，不由得变了脸：“你怎么还抽烟呢？你可是女人呢。”
“法律规定女人不能抽烟？”
“虽然法律没有规定，但是我不喜欢抽烟的女人啊，女人就该传统一点，你这样子，我妈会不喜欢的。”
“我又没有说要嫁你。”牟丽丽不等菜上来，就放了一百块钞票在桌上：“aa吧，虽然我一口都没吃，就当你来的路费了。”
“喂，你……”
张超站起来拉住她：“你别走。”
“凭什么我不能走？”
“你爸已经收了一半的彩礼了，你不可以走！”
牟丽丽气道：“那你让他嫁去。”
“我娶一个老头干什么？总之，你今天必须跟我走，没有反悔的道理了。”
张超到底是男的，力气大，拽得她一点反抗的余力都没有。
她气极了，反手甩了他一巴掌。
而张超也立刻甩了她一巴掌，将她一掌搧倒了，“你个臭娘们，给脸不要脸！”
餐厅乱成一团，服务员过来劝架，还有人打电话报警。
牟丽丽躺在地上，顿时，气愤、屈辱，一起袭来。
像是忍了许久一样，她爆发出“啊”的一声，然后红着眼睛盯着张超：“你再惹老娘试试！”
“砰”她抓起旁边一只酒瓶子，敲碎，再指着张超，“来呀，有种我和你同归于尽！”
张超见牟丽丽这般狠，顿时不敢靠近了。
这时，一个人突然出现在牟丽丽面前，他对她道：“你冷静一点！”
牟丽丽转过头，看到了凌风。
“你来做什么？”她没好气地问。
“你先把瓶子放下。”他小心翼翼地夺过牟丽丽手里的瓶子，再挡在她和张超中间，“有话慢慢说，有我在呢，你不用怕他！”
听了这句话，她缓缓看向他。
有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