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神异的景象。
有的人甚至直接跪在地上，朝着这条雷龙磕头纳拜。
张涛身上的衣衫被雷龙咆哮的余波震得猎猎作响。
一时间，他也忘记了自己来到这里的目的。
一直到雷龙咆哮着扑向张涛，张涛这才反应过来。
可是这个时候已经太晚。
狂暴的雷霆麻痹了张涛的全身，闪烁的电弧在张涛的身上不断地跳动。
雷龙将张涛吞噬。
等到再次醒来时，张涛看到了余竹雨。
眼前的余竹雨早已没有了往日的风光。
她衣衫褴褛，脸上满是泥灰。
最重要的，还是她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浑身是伤。
张涛心中一阵慌乱，连忙轻轻地把手放在余竹雨的鼻翼之上。
感受到余竹雨还有呼吸，张涛总算是松了口气。
“竹雨，竹雨？”
张涛轻轻地推了推余竹雨。
下一刻，他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因为他感受到余竹雨体内的灵力尽丧，已经沦为了一个普通人。
“怎么会这样？有顾芳给她保驾护航，她怎么可能变成这样？”
越是了解这一段的剧情，张涛眼中的不解之色就越严重。
不过这时候，他终于发现自己和余竹雨正待在一个黑色的囚笼当中。
毁灭法则铸成的囚笼给张涛一种冰冷无法靠近的感觉。
仿佛只要稍稍踏出囚笼一步，就会被毁灭法则给碾碎。
“两个选择，臣服于我，或是死亡。”
无情的声音在张涛的耳边响起。
张涛这才发现房间的中央竟然坐着一位年轻的公子。
他的身上散发着令人恐惧的死亡气息。
尤其是那双淡漠的眸子。
仿佛根本不在意世间任何人的生死。
“你是…顾芳？”
张涛细细打量，方才认出来。
明明是那张与顾芳一模一样的面孔。
可是给张涛的感觉，却完全是另一个人。
“回答！”
钻心的疼痛自张涛的心口蔓延到全身上下。
痛苦让张涛忍不住惨叫起来。
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
死亡的压迫感让张涛瞬间陷入黑暗。
他能感受到，如果他不同意臣服的话，就会立刻陷入死亡！
“我、我臣服！”
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是张涛还是选择了臣服。
大丈夫能屈能伸嘛。
张涛在心里这样子安慰自己。
顾凌霄这才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