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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的真实模样吗？”
“还”
“真的是特殊呢。”
伴随着吴畏越发仔细的观察，吴畏感觉自己的脑子越是有些发蒙。
注意。
是蒙，而不是懵。
之所以会如此的形容，是因为最初之龙的躯体，也就是那些密密麻麻的透明虫子们越是扭曲，吴畏自己的脑海越是愈发的肿胀。
这些虫子们
是信息！
可以说，如果不是吴畏早就在十年前，就获得了无尽深渊的恩赐，将自己的灵魂的承载力与无尽深渊绑定的话，仅仅只是吴畏所看到的这一幕，他的脑子就会因为看到这过多的信息而直接爆炸。
幸运的是。
如今的吴畏，已经没有这种烦恼了。
因为无尽深渊赐予的灵魂承载力之强大，让你哪怕是盯着最初之龙的身体猛看，也不会有太多的异常。
至于脑子发蒙
其实也只是什么不太重要的小异常而已。
不过呢。
就在吴畏这么思考的时候，最初之龙却笑了起来。
“特殊？”
“不不不，强大的深渊领主啊。”
“我的躯体，这算不得什么特殊。”
“我只是一个有着神明资格，但是还未成就神明的存在而已。”
“在广袤的寰宇之中，我的意思是，至少”
最初之龙抬起了头，看向了天空。
“至少在那段深渊与混沌都未降临的时代，我这样的状态，其实才是正常的。”
“因为在那段已经无法回归的时光之中。”
“所谓的真正的神明，既不神秘也不难以理解。”
“因为他们就是一段段有着活性的信息而已！”
听到最初之龙这么说后，吴畏抬起了头，猛地看向了最初之龙。
“你”
“有资格成为成为神明？”
“对。”
“而且还是真正的神明。”
最初之龙的人形形态笑了笑。
虽然她大体的模样，都是透明的，但是她那强大的本质，依然让她拥有着一幅美丽的容颜。
“绝对不是现在的这七位小丑模样。”
七位小丑
听到这几个字后，吴畏自然意识到，对方在暗示那七位所谓的秩序诸神。
看来在对方的眼中，这七位所谓的秩序诸神，根本就是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小丑而已。
不过呢，也正是因为这个问题，吴畏突然变得好奇了起来。
“你认为他们是小丑的话。”
“那你当初为什么，不取代他们成为真神呢。”
作为已经屠戮过神明的存在，吴畏看的其实非常准。
那就是他明白一点。
自己面前的这只最初之龙，如果真的成为了神明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