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们。”
“我就说那个李青有问题，不对……连林远都不知道我是柳亨的孙女，李青更不可能知道了。”
宋唐嗯了声：“只能说有些事情赶巧了。”
柳飘飘默默点头，继续给宋唐吹着头发。
等过了会儿，她才重新又问：“那你看出点什么来了没？”
“你爷爷很厉害，在案卷的结尾一切都清楚了，他的猜想没有错，慕重和罗瑜夫妻俩就是故意制造假象的。只是我有点想不通，这样的假象有意义吗？”
柳飘飘没看案卷，给他吹干了头发后，就说：“都过去那么多年的案子了，你还操那份心干什么？总不能我爷爷办错案了吧？”
“我当然不怀疑他老人家，就是觉得慕重和罗瑜的解释有点牵强。他们说，那样做只是为了增加警方的调查难度，让警方一直陷在那些人是怎么死的泥沼里出不来。”
“这样不合理吗？当警方揪着这个问题没有答案的时候，他们就会忽略其他重要的东西，凶手从而为自己争取到了更多的时间。”柳飘飘回了句，宋唐不由想到了黄满玉和胡愢。
黄满玉就用过这一招，借赵廷海之手来误导调查人员。
但两者之间却也是有区别的。
宋唐退出了阅读案卷，直接往柳飘飘那双大长腿上一躺，笑着说：
“管他呢，反正我也就是无聊看看。”
“那不看了，早点睡？”
“嗯，今晚一起睡吗？”宋唐说着，直挑眉头。
柳飘飘咧嘴：“说的好像咱们以前经常一起睡似的。”
“总得有个开始是不是？”
“本来我是这么打算的，但你刚才竟然敢质疑我爷爷，所以我回去了。”
柳飘飘起了身来，扭动着腰肢回她自个儿的屋里。
宋唐叹了口气，暗道柳飘飘也就给他吹头发的本事了。
等柳飘飘走后，宋唐也没有再耗时间而是躺在了床上准备休息。
毕竟明天一早他还得去市局里拿辛苦费，足足一百万呢！
闭上眼，再醒来时已是被林远的电话吵醒。
他昨晚回了家，此时刚好过来接宋唐一起去市局。
路上，林远很期待的问道：“昨晚看了案卷吧？”
宋唐点头，林远忙不迭的又问：“那案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那么久远的案子，而且被抓人员全都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所以哪儿来的问题。”
“没问题，那你一开始怀疑什么？”
“我没怀疑啊，就只是好奇而已。”宋唐说着。
林远想了想，心道：“估计宋唐也是没挑出毛病来，所以不好说吧！”
想到这里，林远也就不再多话开着车往市局去。
等到了大门口，林远把车一停，宋唐正要伸手开车门的时候，林远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不好了头儿，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