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诀看了一眼肩膀上的白雕。
“还能不能行?”
白雕十分自然的拍了拍胸脯。
“放心!你雕爷罩的住!”
“嗯?!”
尘诀好意的将右手伸入怀里,善意的看着白雕,然后左手抓住了白雕的尖喙:
“最近耳朵有点不灵光,你有听见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吗?”
白雕挣扎的使劲摇头,两只翅膀挥舞个不停。
“呜呜……没听到!”
值得注意的是,尘诀虽然没死,但在他离开的时候,荒古路给他留下的印记还是恢复了他所有的状态。
所以他现在主要担心的是白雕这个家伙状态有没有恢复好。
李酌锋随意的看着头顶的劫云,一句话也不说,从腰间拿出酒葫芦,抬头猛往嘴里灌。
虽然外表看起来是临死前过个酒瘾,但其周身激荡的剑意,却显得他是那么的不简单。
酒葫芦中,那蓝绿的灵酒顺着李酌锋的口,化入了李酌锋的剑意之中,同时,眉心的剑印开始微微闪烁,巩固着李酌锋飙升的剑意。
白启则是通过血海,向狱血军所有人传递着信息。
“一会开启战阵,你们来挡住第一批雷劫,只要我在渡劫后将你们复活,你们也算是渡过去了。
就算没有,你们单独渡一次,结果也不会有太大的偏差的。”
狱血军的士兵显然听进去了,围着尘诀他们结了一个战阵,只要爆发灵气就会立刻成阵的那种。
就算白启不说,他们也会优先护住白启的。
只要他们的元帅不死,他们就可以复活,所以只要白启渡过去了,他们就有无数次的机会渡劫。
莫烽则是拿出了一个迷你棺材,小心点将其捧在手心当中。
那棺材像是有万吨重量一般,压的莫烽的手掌都有些变形了。
莫烽小心的摸索着棺材。
“一会如果情况不对,可就指望你保命了。”
陈龙看着头顶的劫云,握紧双拳不知道在想什么。
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说道:
“压制了这么久了,就差那么一点点,看来还是前功尽弃了。”
只要再等一等,他就可以完全开启他的体质,第一圣体!
可是时不待他啊。
要说这里最不怕的就是松齐了。
他此刻拿出一只巨大的兽腿,金黄的脆皮一看就是出自大师之手。
当然,尘诀那种伪大师不能算。
吃饱喝足,其他的都可以摆平。
他是谁?战天斗地第一莽汉。
什么垃圾雷疗,那不是一棒子的事吗?
说实话,上次渡天罚的情景还历历在目,那打起来多爽啊。
真男人就该那样打架!
与松齐成一个极端的,当然是肖哭这个家伙了。
他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
委屈巴巴的走到尘诀面前,拽着尘诀的衣角。
“呜呜呜~,尘兄,你可得救我啊!我不想死!呜呜呜。”
尘诀看见肖哭这幅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挣脱开肖哭的手:
“别装了,要说我们这些里面,谁最有可能活下来的就是你了。你这不是找抽吗?”
见识到尘诀的“无情”后,肖哭就跑去找莫烽了。
他也变聪明了,相比那些家伙,好像只有莫兄可以对自己容忍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