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人均工资五六百的年代，两千多万相当于后世的几个亿了。
高启盛从公文包里，掏出大一叠的收据和a4纸，“这些欠款还有一千万上下，要不要催收？”
谭一辉思考片刻，淡淡地说：“把欠条分给你哥他们，调查一下欠债人的成分。”
“成分？”
“分三种成分，穷的，富的，当官的。”谭一辉转着茶杯，淡淡地说：
“穷的撕掉，富的催收，当官的翻倍，明白了吧。”
“明白。”高启盛笑道。
“当然了，有些官位特殊的，不妨留着当把柄用。”
“漂亮。”
……
忙活了一整晚，身心俱疲的谭一辉来到枫丹白露。
与之前单独出入不同。
谭一辉已经给自己安排了暗中保护的人手，有了钱又得罪了人，要小心点了。
“看把你累的。”
陈书婷看似抱怨，却贴心地为谭一辉按着肩膀。
这女人一旦被征服，就会从狮子老虎，变成绵羊白兔。
按的挺舒服。
“往下一点。”
“再下一点。”
“不是这，再往下。”
“差不多得了啊，越说越过分。”陈书婷狠狠地掐了下，又说：“京海今晚可真热闹，很多人扬言要给你好看呢。”
“我知道，但想要做大做强，就要从幕后走到台前了。”
“安全上没问题吧？”
“暂时没事，要跟泰叔结盟，让那些宵小之辈不敢捣乱，再专心对付几条大鱼就成。”
“今天赚的钱，一辈子都花不完了，没考虑过收手吗。”
“知道什么叫狂飙吗，停下不那种。”
收手？
混黑哪有什么收手，上岸洗白可比打打杀杀的风险更高。
没有牙齿的老虎，人人都想剥走虎皮。
何况谭一辉最终的任务，是打入建工集团内部。
谭一辉枕着玉腿，思绪纷飞，陈书婷轻轻按着太阳穴。
“警方肯定会调查今天的事，你有什么主意？”
“简单的很，把账目全烧了，再调查也只是砸场子。关键还是你的那几个帐户，安全吗？”
“白家的帐至今都没让警方查出来，很安全。”
“那你呢，今天安全吗。”谭一辉把头埋在胸口，闻嗅着香气。
“别闹，你都两天没好好睡一觉了。”陈书婷嗔怪地说。
“知道了，现在就睡。”
“你…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