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李勤奋。”
“性别？”
“谭先生，这是审问我吗？”
“让你提问题了吗，性别？”
“男。”
“老板是谁？”
“泰叔。”
“泰叔给你下的最后一个命令是什么？”
“尽快返航。”
“当面说的，还是电话说的？”
“电话。”
“滑轮呢？”
“收好了。”
船长忽然惊醒，把头抬起来，惊愕地看着谭一辉。
糟糕，穿帮了。
刚刚只顾顺着问题回答，忘了滑轮是不能说的。
可电话里，泰叔特别交代过，自己才匆匆忙忙去收拾。
没想到被藏在话术里询问啊。
“说吧，还来得及。”谭一辉往门口方向看了眼，“快到公海了，你机会不多。”
“你想做什么，公海杀人也是犯法的。”
船长忽然站了起来。
“来福枪呢，你开枪打死人，犯法吗？”
“我那是为了救你。”
谭一辉站起身，转了一圈。
“我好好的，用得着救吗。”
“你……”船长沮丧地坐下。
“我当你是个聪明人，别拿我当傻子。”
谭一辉站起身，往外面走去。
“等下。”
“算了，我忽然又不想知道了。”
“你不好奇吗。”
谭一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船长叹了口气，“但你要保证不杀我。”
“看你表现。”
“是泰叔。”
……
老默在房间外等候，见谭一辉出来赶紧问道：“要怎么处理他。”
谭一辉拍拍老默肩膀，“别急躁，把他交给警察吧，留条命说不定还有用。”
老默点头。
船长依然被关在房间里，没收了手机。
等到了东山码头，已经有警察在等着接手。
李响惊讶地叫道：“勤奋叔？”
船长低着头，不说话。
安欣问，“你们莽村的？”
“是。”
谭一辉笑着说：“难怪了，这是重操祖宗旧业啊，你们看着处理吧。”
李响翻了个白眼，知道自己说不过谭一辉，干脆闭嘴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