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有诗书气自华。
张宽当即沉声道：“林言当众将他击败。”
王凤羽眸中的讶色一闪而逝，微微眯起眼睛。
“大小姐，要不…”张宽做了个割喉的动作，目光阴沉，充满杀意。
当初没能杀死，终究是个祸害。
而今林言更是非同以往，若是一朝崛起，说不得就会报复王家——毕竟林家倒台之后，最大的受益者就是王家。甚至林宇还成了王麒麟的跟班，像是早就有所勾连。
明眼人都会觉得有猫腻。
王凤羽好整以暇地向椅子上一靠，将修长十指交叉在一起，微笑道：“这是件好事。”
张宽愣了一下，越发琢磨不透她的心思了，试探性地问道：“那大小姐的意思是？”
王凤羽微微合上双目，轻声道：“把林家倒台的内幕透给林言。”
张宽瞪大了双眼，难掩满脸震惊之色。
作为王凤羽的心腹，张宽再清楚不过，林家倒台的背后就是眼前这位亲手策划，居于幕后落子，将王麒麟当刀使。
“王麒麟做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王凤羽看了他一眼，抿了一口清茶说道：“再说唐青云背后是卧龙宗，林言得罪了他们，风光不了几天了。”
张宽眼前一亮，终于明白了。
这是要将林言当刀使，发挥最后余热，除掉她的亲弟弟啊！
王凤羽放下茶杯，伸了个懒腰，那完美的身姿看得张宽心头一荡，喉结微微上下蠕动。
她信手拈起毛笔，在纤细的指间翻转如花，若有所思。随后便看向张宽，露出了玩味的笑容：“我突然发现，你的身形和林言差不多。”
“啊？”张宽一脸茫然，没能领会她的意思。
王凤羽嫣然一笑，冲他微微招手，让他感觉心都快跳出了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