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姚自成的脉象却紊乱至极，脉数、脉形、脉势都在变幻不断！
这说明什么？他体内的情况一直在变幻，而按照现有的中医认知而言，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比如一个人，前一秒还在阴盛阳虚，下一秒就反过来变成阳盛阴虚，这可能吗？
无怪陶勇如此大惊失色，这跟大活人见了鬼的惊悚程度，当真差别不大。
起初他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再次感受姚自成的脉搏，他就只能接受现实了。
“陶神医，你到底行不行？”林言淡淡一笑，让三人看向陶勇的目光中都充斥着质疑。
“老夫亲自出马，必然手到擒来！”陶勇面上挂不住，当即将牙一咬，决定动用内气查探病因。
“啊！”然而他刚将一缕内气渡入姚自成体内，便当场发出惨叫，整个人向后一倒。
“哐当”一声，陶勇直接将椅子都打翻了，整个人狼狈地倒在地上，再也没了先前的信心满满。
“陶神医，你怎么了？！”姚自成吓了一跳，江宁远更是连忙去将他扶起来。
陶勇整个人都在发抖，额头渗出了冷汗，浑身一阵冰凉。他颤颤巍巍地坐回原位，神色苍白，惊恐地看向姚自成。
先前他牵引着一缕内气，渡入姚自成体内查探，却引来了超乎想象的反噬。
他只感觉姚自成体内蕴含一股毁灭性的暴戾气息。仇恨、痛苦、怨毒，无穷的怒意与杀意滔天而来，几乎瞬间涌入他的脑海，这种针对灵魂的精神攻击，差点当场要了他的命……
不仅如此，更有一股阴寒邪恶的气息，竟然顺着那缕内气，反过来入侵到了他的体内。
不同于四人的震惊，林言见到这一幕却淡然得出奇，似乎早就预料到了。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