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说了。”
秦羽却有些不耐，“我拿定的主意就不会更改，你就别白费心机了，没用。我是不可能收你做徒弟的，你要是不想起，就跪着吧，我要回仙府了。”
“等一下。”
唐云裳无奈起身，黯然道：“既然您不答应，我绝不敢勉强，只求您再听我说几句话。”
“行，你说吧。”
秦羽微微点头。
“您不想收我做徒弟，那就收我做侍妾吧。”
唐云裳低下头，小声说道：“我愿意终身侍奉您，敬重您，爱戴您，不管您让我为您做什么，我都愿意。”
“不需要。”
秦羽连考虑都没考虑，便再一次拒绝了。
“行。”
唐云裳神色一黯，再次咬了咬牙，说道：“那就让我做您的仆人，甚至为奴为婢，我都愿意。只要您肯让我留在您身边，我什么都能做。就算您让我去死，我也答应。”
“嗯？”
感受到唐云裳的决绝，秦羽大感意外，很是不解地问道：“你到底图什么？”
“我绝不敢隐瞒。”
唐云裳抬起头，大着胆子，跟秦羽对视着，“因为我想变强！”
“我停留在目前的境界已经好多年了，修为也很难有长进。”
“如果没有遇见你，我知道自己的修为，最多也只能达到仙帝境巅峰，以后将再无寸进。”
“但是你的出现给了我希望。”
“尤其是看到你那一刀之后，就如同给我打开了一扇门。”
“让我得以窥见大道！”
“虽然只是瞥了一眼，但带给我的震撼是无法言语的。”
“我想突破那最终的境界，成为大道圣人。”
说到这，唐云裳轻叹一声，“作为修炼之人，有谁不想呢？”
“别看仙帝高高在上，跟圣人比起来，差得太远了。”
“说到底还是能不能的问题。”
“这都需要机缘。”
“而你，无疑就是我最大的机缘。”
“我心里清楚得很，如果没有遇见你，我是没机会领悟那无上大道的。”
“遇见你，让我看到了希望。”
“只要能成就圣人境，我愿意为此付出一切。”
“别说为奴为婢，就算做牛做马，我都毫无怨言。”
“我的要求不高，也不需要您教我什么。”
唐云裳稍微一顿，继续说道：“只要您将我留在您身边就行，我会自行领悟的。”
“因为您的境界远超于我，甚至有可能已经领悟了天道。”
“只是修为可能稍差了一些。”
“但绝不会妨碍您成为圣人。”
“您只是需要一定的时间而已。”
说到这，唐云裳试探着问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您已经参透了天道，所差的只是修为和力量，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
秦羽总算明白了唐云裳的真实意图。
成圣！
仙帝虽有成千上万，但圣人只有那么寥寥几位。
谁不想成圣呢？
尤其是那些修为停滞了无数年的仙帝们，比任何人都想要成为圣人。
却苦于没有任何办法。
但凡给他们点希望，他们就会紧抓着不放。
就像现在的唐云裳。
甚至愿意为此付出一切。
毕竟成圣之后，就是最顶尖的存在，不死不灭。
与天常在，与道同存。
甚至他们就是道本身，可以不沾因果，不入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