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愔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拉着张启灵和吴协,去了餐厅。
服务生已经把饭菜给上好了,早饭做的丰盛,但是清淡。比不上他们李家的饭,但是也很不错了。
至少这么个荒郊野岭的地方,有顿不错的饭,已经很难的了。
众人围成了一桌,胖子笑呵呵的开口,“咱们前几天,还死里逃生,现在整的和出门旅游的一样。”
“不是旅游,是回婆家。”大蒜小声嘟囔着。“算了吧,明明就是偏爱。”
李愔瞪着大蒜:怎么?非要拱火不成?你是想试试你家家主的刀锋利不锋利吗?
大蒜:家主,我说的这不是实话吗?你这个整的多么明目张胆啊。
李愔:给你个台阶你不想下是吧?我懂了,这次换个药,让你试试。
大蒜:(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什么药?
李愔:当初助兴的,但是炼制失败了,期待一下吧。
大蒜立刻不敢说话了,端着碗,使劲往嘴里扒饭,他一个黄花大闺男,就因为犯了这么一点小小的差错,竟然要被自家家主下这种药?
实在是天理难容啊!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今天估计情况也差不多,就是现在舒坦一点而已。”黑瞎子笑笑,他现在拿着李愔送的双刀,觉得走路都比平常有气势了。
胖子也笑了,“逢山开路,遇水搭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们一路不都是这样吗?胖子我啊,因为那个锤子,可是卖身给李家了。陪着你们天天东跑西颠的,还净吃狗粮。”
人家美美地抱着老婆,自己和云彩,这八字还没一撇呢。不知道成的几率有多大。
“家主啊,你平衡你们家这几个男人,真是不容易。”大蒜悄咪咪地说着,给李愔树了个大拇指。
不知道他那腰是怎么保住的。天天晚上,夜夜笙歌。
李愔顺手点了他的哑穴。
总算是清净了,自己随口胡诌出来的丹药,竟然还没吓唬住他。失策,失策啊。
“咳咳,说回正题。”李愔道,“咱们前天早上,去的那个阁楼,驼鼠,粽子,一应俱全,甚至还冒出来了个黎簇,唯独要找的霍家那位老太太不在。她到底怎么了?死了还是活着?是被人带走了,还是自己藏起来了?”
现在是真是假都不重要,是死是活毕较重要。
如果是死的,就说明被它给害死了,巴乃暗中还藏着其他势力,在监控着他们这一行人的一举一动。
如果是活的,说明这个霍老太太,十有八九是假的。她是自己藏在了哪个角落里,想着要给他们找麻烦。
李愔甚至还联想到了巴乃出现的粽子,那些东西明明不该出现的才对。
“我倾向于,被人带走了。”吴协分析道,“那阁楼里面的尸体,我没仔细数,怎么也得有个几百具,不然不可能整个地板都被鲜血浸润着。”
“那些尸体,摆放的还那么整齐,很有可能是被汪家或者它的人给杀了的。”
“我不这么想。”
黑瞎子道,“我早些年和霍家那位家主打过交道的,她足智多谋,疑心极重,这样一个局,她肯定能察觉到。更何况她还带了那么多人,逃跑是没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