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发凝的看着杯中的小漩涡，祝空仰头狠狠灌了半杯。
……
“不疼……”
“不疼！！”
祝空抑制不住手颤抖的按在肚子上，“一点感觉也没有。”
赶紧又打开水管接了一大杯灌进肚子里，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里面的灰尘杂质根本无所谓！祝空滑坐在地板上，胸膛起伏，沉浸在巨大的兴奋中。
他喝水虽然没有吃食物那么反应严重，但肠胃还是会一阵绞痛，相比起来尚可忍受。
但喝栖仙公寓水管中的水就毫无感觉，酣畅淋漓！
祝空翻身从地上滚起来，将背包中的两瓶未开封的矿泉水都拧开，倒了个干干净净。
灌满了栖仙公寓水管里的水，依然有或多或少的杂质在里面，但祝空毫不在意。
宝贝的将这两瓶水装进背包中。
喝了水后祝空的精神状态好了很多，一些若有若无的声音也变轻变少了。
“栖仙公寓里的水我能喝，说不定这里的食物我也可以吃。”
大不了就再吐出来，养病的那几天祝空尝试了许多食物，生的熟的，荤的素的，还有不少种类的水果。
结果无一例外，完完整整的吐出来，唯一不同的就是有的在胃里待得时间稍微长一点，有的则在食道里就被反上来。
祝空有了想法之后就开始翻厨房区域，到处都灰尘，虽然这是羊和的公寓房，但他并不在这里生活。
所以厨房里根本没有什么吃的。
只翻出来了一个满是灰尘的罐头，两个长了霉斑的面包。
祝空还柜子里掏了一个勺子出来。
“幸好我有工具，虽然不是专业的的，但是开个罐头绰绰有余。”
打开的罐子惨不忍睹，但和里面的东西比较起来，还是有几分含蓄。
罐头上贴的标签因为时间太长已经模糊融化，观察罐头里的内容和外面隐约能看清楚的零星几个字。
“这应该是个鱼罐头，骨头都泡化了。”祝空眉头皱起，鱼类本身的腥味都变得微乎其微了，足以见着这个罐头已经放了多长时间。
无论吃什么都是一个吐，祝空已经完全不在乎舌头的感受了，挖了半勺，大部分都是汤汁，一会儿吐的时候也容易。
因为不能消化，祝空只能着重关注食物在口腔中咀嚼的感受，但这次他没管，鱼汤就在舌头上走了个过场，浓烈的腥苦刺激的舌头差点有些痉挛。
几个呼吸的时间，一阵剧烈的翻涌从胃部传导至整个腹腔：“呕！”
又是两三个黑色触手碎屑，不过比起前几次少了很多，仿佛已经快被他一次次吐干净了。
祝空抹了把嘴角，观察着手上褐色的鱼罐头：“还是吃不了，难道这个罐头是羊和从现有世纪中带进来的？”
放下罐头，祝空又拿起了一个长了灰绿色的菌斑的密封面包。
撕开包装，与鱼罐头不同，一股浓郁的独属于食物的特殊香气飘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