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已是行将就木。
但这老者的周身，却是有着极为强悍的煞气。
尤其是那一双眼睛，更是如同刀剑一般锐利无比。
其一只左眼，似有重瞳之相。
“圣人！”
感受到这灰发老者的气息，两大剑尊以及昆仑子皆是面色剧变。
他们从这灰发老者的身上，竟然感受到了圣人的气息。
这是一尊圣人！
“不错，老夫出身兵家，乃是兵家圣人。”
灰发老者自己道出了自己的来历。
兵家圣人！
听到这话，几人更为震惊。
堂堂一尊兵家圣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莫非他就是这玄渊古城的主人？
不对！
这玄渊古城的主人，绝对不止圣人这么简单。
而且。
看这灰发老者的样子，更像是被困在了此地。
“这么多年了，老夫总算是有机会现身于此。”
灰发老者话语虽然平静，但神情之的激动，却也是显而易见的。
他被困在这个鬼地方太久太久了。
久远到他都不记得自己在这里煎熬了多少年月。
以往好不容易看见有人进来，他都想现身。
但以往那些进入玄渊古城的人，要么死在了这里。
要么狼狈而逃。
灰发老者也不敢轻易现身，生怕自己现身，会引得这座古城的力量来抹杀自己。
但是今日。
灰发老者找到了机会。
他发现这一次进来的人很不寻常。
其一人竟然可以无视城的诸多机关陷阱，直接就进入了逍遥殿。
万道广场也没有如以往那样杀机四伏。
于是灰发老者现身了。
而且还是等到颜正也进入了十二宫的考验才现身的。
灰发老者忌惮颜正的实力。
唯有趁着颜正身处十二宫的考验，他才敢出来对昆仑子他们动手。
“阁下既是圣人，又为何会身处此地？”
云无相沉声问道。
灰发老者冷然一笑。
“老夫没必要向你们多做解释。”
“因为很快，你们都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