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想着步子一转,掉头开始往回走,符鱼见他突然开始往回走,神色顿时慌张起来,他紧抱着宋止景的脖子喊,“你干嘛?你回去干什么?宋止景!”
符鱼被摔落在床上,当即爬起身来就往外跑,结果直接被人按倒,想说的话还未出口,就被吞没在了喉咙里,余下的只有一片暧昧的闷哼。
结婚后的第三年。
符鱼跟宋止景商量,将两家的父母接到景城来,房子都已经选好了,打电话回去,结果愣是没有一个人愿意来。
上了年纪的人都盼望着落叶归根,不愿意再奔波了,符鱼没有办法,只能将他们在老家的房子修了修,偶尔回去看一看。
婚后的第五年。
符鱼开始重操旧业。在学校附近开了一家小卖部,地址是他跟宋止景一起选的,就在学校对门,旁边挨着的是书店。
刚开始装修的时候符鱼过去监工,被路过的学生问了好几回,都是问他什么时候开张。
还没等小卖部装修好,符鱼已经列好了一长串的零食清单,全都是学生们点名要吃的。
宋志景还没等到他老婆正式开始上班,就已经开始每天接他老婆下班。
符鱼每天去店里坐在门前嗑嗑瓜子,指导指导哪里需要修改,然后等到五点,宋止景准时过来,符鱼上车,开始跟他分享书店老板,给他讲的各种八卦。
这天宋止景过来接他,正巧碰见书店老板的老公过来看媳妇儿,带了不少的车厘子,见符鱼过来,给他分了些。
宋止景停好车,这才发现他老婆没在门口坐着嗑瓜子,而是在人家的书店里吃车厘子。
当天晚上回去,助理就送来了六箱车厘子。
第二天早上,书店老板刚开门,就看见宋止景抱着两箱车厘子站在门口,符鱼将人带进来,让宋止景将车厘子放在桌子上。
“礼尚往来。”
一直等到宋止景走了,书店老板这才赶忙对着符鱼问,“你老公是做什么工作的?”
符鱼想了想,“现在应该跟无业游民差不多。”
老板笑了,“他看起来可不像无业游民。”
符鱼不在意,“管他像不像,吃车厘子。”
老板打开箱子这才发现,人家送的比他老公,昨天给的那些好太多了,当即就有些不好意思。
但等到他看向符鱼的时候,才发现人家根本没把这当一回事,又觉得自己小题大做。
小卖部很快就开张了,生意很是火爆,但符鱼依旧跟从前一样,每天搬个小板凳,抱着钱箱等着人往里送钱。
就算是生意好,也不多做,也多做不了,每天五点,宋止景依旧是雷打不动的来接他下班,符鱼根本就没有多做的机会。
跟之前唯一的区别就是,宋止景每天都要检查他的收入,钱箱里的钱统统都要归宋止景保管。
符鱼刚开始还不乐意,后面渐渐就习惯了,一个钱箱可以换宋止景一天的好情绪,符鱼权当是花钱治病。
婚后的第五年,也就是符鱼开小卖部的第二年,符鱼跟宋止景开始了冷战。
刚开始的原因很小,只是因为符鱼,忘了每天给宋止景的早安吻。
然后宋止景在去接老婆的时候,碰见了那个跟他老婆交谈的年轻人,活力四射,阳光开朗,是他老婆从年轻时就喜欢的类型。
回去的路上,宋止景异常沉默,符鱼察觉到他的情绪不对,乖乖的将手里的钱箱上交,结果车上的人对钱箱置若罔闻。
符鱼觉得,宋志景在对自己发脾气,心里觉得不太舒服。
等到了家,直接进去了卧室。
宋止景回家吃了药,保持着理智,去他老婆的床边,想让他老婆将那个遗落的吻补回来,然而他老婆,正在生气,根本没空顾及他的想法。
宋止景在床边站了良久,没有等到他老婆的回应,于是解开了自己的领带,对他老婆说,“我出去静一静。”
符鱼蹭的一下坐起身,皱着眉头,不明白有什么要出去静一静的?
然而,还未等他有啥反应,宋止景就已经出了门。
符鱼气的要死。
晚上十点,符鱼被电话吵醒,周川打电话来叫他带宋止景回去,说是在酒吧里喝醉了。
符鱼直接挂断了电话。
酒吧包厢里,周川翘着二郎腿坐在真皮沙发上,包间里烟雾缭绕,周川将手里的手机随意的扔在一旁。
“挂了。”
“没事今晚我陪你。”
宋止景躬身坐在沙发上,低垂的眉眼被碎发遮盖了视线。
全身的肌肉紧绷,周身的气质森然,周川在一旁看的牙疼,“你这么折腾自己干什么?既然心里不舒服,早点就去给人家道个歉,不就好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