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下了最后的定论，船上的人欢呼，为这只价格昂贵的人鱼。
苏寒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水缸里，一只巨大的水缸占据了足足整面墙壁，一个身着华贵的人走到鱼缸前静静的欣赏里面的苏寒。
“不错，确实很美，不枉我花了那么多的银币。”
他对着站在旁边的仆人摆摆手，“去吧钱付了，顺便找人将那个黑尾人鱼移过来，把他们两个放在一起。”
仆人领命离去。
苏寒游到玻璃前，打量着面前的场景，这是怎么回事？他要被人卖了？
“系统这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你怎么会这么倒霉，你碰上了捕鱼船，已经被卖了。】
“……”
苏寒一口气梗在喉咙，“所以我现在从深海美人鱼，变成了贵族观赏鱼？”
【是的。】
“……”
苏寒摸摸面前的玻璃，试探着问系统，“你说我能不能把这个玻璃打碎。”
【放弃吧，这个鱼缸是贵族们专门为观赏人鱼研制的，人鱼的力量虽然强悍，但是这玻璃会卸去人鱼的着力，用再大的力气也没用。】
“那我就这么在这儿当观赏鱼？”
【并不是，贵族们之所以会喜欢圈养人鱼，并不只是因为人鱼长的好看，还因为他们喜欢训化。】
【贵族在养人鱼是初期会将人鱼放在鱼缸里观赏，并派专门的人在人鱼面前闲逛，潜移默化中教授人鱼人类的行为。】
【等到人鱼接受的差不多之后，贵族会让人鱼带上专门的口夹防止人鱼咬人，然后为人鱼举行第一次陆礼。】
“陆礼是什么？”
【人鱼第一次的陆地分化，人鱼在离开海水之后会进行一次陆地分化，下肢由鱼尾蜕变成人腿，人类把这叫做陆礼，贵族习惯用人鱼的第一次陆礼举办宴会，邀请其他贵族一同观看。】
“……”
所以还是观赏鱼。
【第一次进行陆礼的人鱼腿部十分柔软且敏感，有些喜好享乐的贵族，就把人鱼变成了圈养的宠物。】
“咦，色色的交易。”苏寒皱眉嫌弃。
系统无语。
【你应该也要被色色的交易了。】
“什么！”
苏寒还没来得及问是谁，就被水里突然传来的波动吸引了注意。
一条强壮的黑尾人鱼被扔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