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有问题。”
罗天堑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是蝶衣。”
“那她是谁？”顾伊人脱口而出问道。
罗天堑微眯着眼睛说道：“该隐身边那个女人，她带着血蝙蝠来了雅都市，没想到，她竟然能够找到这里。”
管家一句话都没说出来，他现在根本插不上嘴。
本来罗天堑没打算说出来，不想要顾伊人担心。
可那个女人已经来了他们身边，竟然还在他和顾伊人身侧潜伏了那么久，罗天堑只觉得不寒而栗。
若是她想要做什么，恐怕顾伊人现在已经出事了……
她不止一次和顾伊人独处过。
她的目的，又是什么？
顾伊人眼中有慌张，还有惊惧。
药回春却直接对管家说道：“所有人，都不要去找那个蝶衣了，你让山庄里面的人，全部都到山庄外集合。”
管家立即点了点头，拿出来手机去通知这件事情。
药回春看向罗天堑，他眼中略有一丝担忧：“这种换脸手段太过诡异，你知道我是怎么发现的么？”
罗天堑沉凝了一下回答：“尸臭？”
药回春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尸臭的味道倒是没有，却有一种防腐的药材味道，正常的女人，不会用这种药，然后我刚才距离她很近，觉得她脸有些不正常，之后才反应过来，她脸上所有毛孔都闭合了，虽然她眼神有变化，脸部也有微微的动作，却很僵硬。”
“只有死人，才会毛孔闭合，要么脸上带着的是死人皮做的面具，要么她就是一个死人。死人又怎么可能站在我们面前有声有色？”
沉顿了片刻，药回春继续说道：“这是她第一次和我靠近到那个程度，如果早一些，我应该会更早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