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做宴席的前一天还是要提前做一桌,试试菜。
陈年温馨提醒道。
但还没等白月霜说完就被陈年打断了:“你师父让吃也不行,因为这一块鹅脯是我买下来的,包括食材和调料,我给过账房钱当中只多不少了,不信你可以去问问。”
或者有众人觉得比较好吃的菜,也可以让厨子做的分量多一点。
但谁曾想,晚上白月霜过来帮忙端菜,结果一进来之后就用鼻子闻了闻,然后像一只狗一样,开始在屋子里面寻找。
本来是打算把胭脂鹅脯和金大川一起内部消化了的。
兴冲冲地说道:“师父,今天小陈师傅又做了一道菜,虽然是一道肉菜,但我听他说一点都不荤腥,反而还有些清甜,要不咱们尝尝?”
由于从小到大都生活在这里,所以白月霜也习惯了这里的生活。
“行吧,确实是有,但这是一道肉菜,是用鹅脯做的,就算拿出来你也不一定能吃。”陈年无奈说道。
“你找什么?”陈年好奇问道。
“不知道。”白月霜摇了摇头。
而且到了第二天做宴席的时候,由于每一道菜都要做好多份,所以陈年甚至有可以上手的机会。
但经过商量,他们还是一致决定让金师傅把这些菜所有做法都以文字的形式写下来,一些关键的步骤或者是手法就在到时候做宴席的时候亲自给陈年展示出来。
那切的恰如其分的厚薄程度,再加上鹅肉本身的丰盈。
“多谢金师傅夸奖。”
陈年好奇的问道,他有点想知道专业人士对于这胭脂鹅脯是怎么评价的。
现在他最大的开销也就是给秦湘云买一些点心。
而且秦湘云喜欢吃信也都是一些普通点心,花不了多少钱。
该承认的时候就大大方方承认嘛。
“你买的?那我可以买下你这道菜吗?”
陈年没想到白月霜一个唱戏的鼻子居然这么灵。
但是李富春根本不信,他知道陈年在没有经过询问的情况下肯定不会做这种菜端上来的,于是板着脸看着白月霜:“老实说,这菜是哪里来的?”
这鹅脯片就如同是少女轻轻涂抹了口脂的樱唇一般。
随后,李富春又端详了一下这道菜:“看起来有点像是杏花鹅,我以前年轻的时候,跟着当时我的师父出去表演的时候,好像在一个从山东来这边做生意的富户家里见到过,当时我还问了一下,他们说那个大师傅是有名的鲁菜厨子,这些菜都是他的拿手绝活,便是在山东也没多少人会做这个。”
毕竟是把厨子请到家里来的,一应食材和调料都由主人家提供,这点需求还是非常容易满足的。
李富春看了看盘子里的鹅脯,又看了看花了重金的白月霜,想啊懂了当初自己年轻时候肚饿模样。
否则这五十多个人的宴席,一个人肯定是做不完的。
金大川点了点头,首先从色泽上来看,这道菜的颜色其实并不是艳红,如果非要说的话,就是杏红色,或者说是少女口红中的脏橘色。
看到胭脂鹅脯,白月霜立马就走不动道了。
因为在切好的片当中,由于中间的鹅肉还是白色的,只有外面薄薄的一层。
温热,柔软,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