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陈年又把目光看向了自己刚才所做的那一盘白切鸡的上面。
陈年一听这话,心中不禁有些好奇,于是追问道:“那你还记不记得那是怎么做的?”
只见阿标挠着头想了想:“我记得好像是要把葱和姜切碎,但又不要切的太碎,到时候那些姜和葱也会沾在鸡肉上,有一种特别脆脆的口感,然后再加入一些油和盐调味就好了。”
白切鸡这一道菜完全可以按照字面上的意思来理解。
只有这么多,那肯定是不行的,原本以为这道菜能做到90%以上,之后就可以慢慢一边做着一边练习,但是眼下却让陈年心中对此有了深深的芥蒂。
不过这其中的白是指里面的鸡肉白色和制作的方法简单纯粹,至于现在完全做好之后的白切鸡呈现在眼前是金黄色的,由于外面还涂了一层芝麻油的原因,所以看起来色泽颇诱人。
结果打开后门之后却发现来人正是司机王哥,而且在王哥的身边还有一个年轻人,只是对方看起来年纪是比自己要大一些的。
而且根据先前乔老爷子在做白切鸡时候所说,做白切鸡最好是用清远鸡来做,而且最好还是用那种年纪不大的母鸡。
只是在阿标离开之后,陈年看了看那些洗过的碗筷和锅,无奈的叹了口气又重新接水,将这些洗了一遍。
陈年给阿标盛了一碗米饭,但是过了一会儿也不见对方动筷子。
可是当陈年在厨房里把这新的蘸料调出来之后,阿标又忽然说道:“还有我记得我小时候见我的太爷爷吃的又是另一种方法,是将黄芥末和白醋调在一起,那样味道会更冲一些。
老妈冯红红就经常看这些,陈年虽然没有看,但是光听着都听腻了。
“我这次过来就是专程安排这件事的。”王哥说着又把他身边的那个年轻人拉了过来:“到时候我和乔先生一家去了洛杉矶,阿年你这边就由阿标负责。”
“你等我一下。”
光是现在就有这么多好吃的了,距离后世又发展了100多年,肯定吃的种类更多。
说完王哥又转头看向了他身边的阿标:“到时候你就每天来给阿年送菜,他可是乔老爷子的亲传弟子,不管他要什么所,只要有就都拿过来,哪怕就是要帝王蟹要大龙虾你也得拿过来知道吗?要是找不到就想办法,如果想办法也找不到的话,到时候就找阿年协商看换什么其他的食材,知道了吗?”
而在这美味的加持之下,辣椒在舌尖上所产生的痛觉也变成了一种令人十分上瘾的感觉。
但懂得白切鸡这一道菜的人便会知道这道菜其实还是非常讲究的,白切鸡也是最能把鸡的本味调理出来的一道菜。
但如果更讲究一点的人家会弄一碟姜葱蓉,那样可以更好的把白切鸡的鲜甜带出来。”
“要不还是进来吃一点儿吧,正好今天中午做的多了,反正要走也是下午才走。”
随后陈年又夹了一块鸡腿上面的肉,这里的肉质比较紧实,而且肉要多一点,随后放进先前调好的蘸料当中蘸了蘸。
这一道菜入口的第一感觉要是说能够吃出来鸡的清香,那绝对是骗人的营销号,什么爽滑q弹,入口即换,肥而不腻,这都是他们常用的词语。
虽然以前没怎么吃过,但是陈年一听到这个名字就知道这道菜是广东的,因为他曾经听说过这么一个传闻,在九几年的时候,广州有一家饭店以做鸡出名,而且据说在96年的中秋节,那家饭店一天就卖出了上万只白切鸡。
这让陈年不禁坚定了等自己回去以后一定要找个机会去一趟广东的想法。
陈年见状,只好给对方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用来擦汗。
陈年听到这里,心中不禁稍有些落寞,不过想一想这些也完全可以理解,毕竟哪有父亲会不爱自己的儿子呢?
但他走的时候是自己走了,把阿标留给了陈年。
经过这些接连不断的步骤做出来的白切鸡确实是在口感上并没有那么柴,在经过大火熬煮,又在凉水之中浸湿过后,整体在口中呈现出非常嫩的感觉。
连忙猛扒两大口米饭。
而且陈年觉得妙妙巫之所以能火,其实也有在点评食物上有着和他人与众不同的方式与文采。
洛杉矶距离不远我得开车送过去,估计到了也就晚上了,而且接下来乔先生要在那边谈一个很重要的生意,所以需要待一段时间。”
“王哥,你怎么来了?正好我做着饭,要不进来一起吃点儿?”
随后又夹了一块豆腐。
就在这时,对面的阿标也夹了一块鸡肉蘸了蘸碟中的蘸料,但一边蘸还一边说着:“其实我们那边的蘸料和这种的有点不太相同,我们那边用的更多的是姜蓉也就是把姜切碎。
作为一名优秀的厨师,自然就要追寻美食的不同种呈现方式。
那么广东就是吃鸡和吃鹅的大户。
不过这一顿饭吃下来,阿标对于陈年的手艺那是赞不绝口,然后又不顾陈年的阻拦执意要把这些碗筷都去洗了,直到把这些餐具都洗刷干净后,他才擦了擦手,转身离开。
眼下仅仅坐在那里,其实不太能闻得到鸡肉的香味,毕竟已经过了冷水,虽然看起来非常好吃,但也不是每一道菜都能够香飘十里。
因为真的是太好吃了!
随后陈年又用白切鸡蘸了蘸新调配的姜葱蓉,一颗颗细小的葱和姜沾在鸡肉上吃进口中,将自身的辛辣传递出来,与方才自己所调配的酱油和蒜末完全是两种不同的味道,可吃起来同样非常好吃。
不过最后王哥还是拒绝了,虽说下午才走,但那也就是中午吃过饭休息一会儿的事情,他得回去收拾收拾东西,毕竟要走一个月的时间,就算是带也要带不少行李。
可恶啊,我陈年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今天居然被一只小母鸡给拿捏住了!
陈年一边说着,一边用勺子舀了满满一勺麻婆豆腐,上面还夹杂着葱粒牛肉粒以及辣椒,然后就这样一口放入口中,十分满意的咀嚼起来。
明明自己吃着没什么问题,而且阿标吃了也没说有哪里不好吃,一只鸡两个人就这么全部都吃完了。
“原来如此。”陈年恍然大悟,然后起身。
不过后来我太爷爷去世之后,我们家也没有人喜欢这种味道,所以就一直用姜蓉或者是姜葱蓉。”
由于又耽搁了一会儿,所以此时麻婆豆腐并没有那么烫了,可就在入口之后,阿标的脸还是在一瞬间就如同是汤姆猫被锤子砸到脚之后一般,脸迅速自下而上变红。
一个人生活的话,连个说话的对象都没有,那得多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