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那你等一下,我给你拿钱。”
而陈年也就这样硬生生的在床上躺了五天的时间才下地。
在得知事情的始末之后,还没有看药方,他就瞪了一眼哪个伙计:“你怎么说话的?会不会说话?病人多问你两句怎么了?你在这儿是当学徒给人抓药的,不是大爷!道歉!”
陈年点了点头,随后进屋去看小福贵的状态。
可陈年听到这话同样也不乐意了:“怎么着?你药抓错了还不让人说啊,只许你们识字?”
有时候想吃黄桃罐头,有时候想吃橘子罐头,每次吃过之后就总会感觉身体会稍微好一些。
但陈年看着看着忽然眉头一皱:“你这个是不是弄错了?这个药在药方上不是写的半两吗?你称了三两进去。”
说完陈年转身便离开了医馆。
说完一把抓过药方,然后看了一眼。
之后大夫重新按照药方抓好了药,分别包在几个纸包里。
而现在陈年也打算做一做罐头,给小福贵吃。
可给病人开错药方对于大夫来说就是奇耻大辱,在这儿待了几年,还出这种问题,还好今天陈年看到药方后提了一嘴。
“老先生客气了,我之前在小的时候跟着我们那儿的大夫学过一段时间,所以能看得懂。”
只是陈年觉得药钱自己还是应该给的,虽然对方不要,但陈年还是根据现在铜板的购买力大致估算了一下药钱,随后从钱串子上数了三十五枚铜板放在对方的桌案上。
最后那学徒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给陈年道了歉,只是说完对不住之后,嘴里还仍旧嘟囔着:“明明写的就是三,他都不一定能看得懂药方上写的是什么就在这儿说,要是每一个人都……”
“没事的嫂子,这些水果我打算熬一下,到时候不光小福贵吃,我们自己也可以吃的,而且也没花多少钱,这些钱你还是拿回去吧,我不差钱的。”
可就在这时,陈年在外面听到了这声音后连忙对着屋里说道:“嫂子,小福贵要是生病了,就让他在家里呆着,看能不能把大夫请过来,现在外面天气冷,一出来说不定要更严重。”
“嗯,还是很了不得的了,一般来说我们写的药方只有我们自己能看得懂,虽说都是字,但我们行医看病都有着一套自己的写法,平常除了我们自己之外,要么是那种天天看病的人要么就是同行才能看得懂药方上写的是什么。”
因为不需要考虑长时间的存储和运输,所以陈年也没有必要做的太过于麻烦,里面也不用添加什么添加剂进去。
“嫂子,这是剩下的钱。”
不过陈年倒也没打算自己来给小福贵看,毕竟以自己现在这个年纪,就算说了,他们也不一定会信。
一直烧到了三十九度多。
“怪不得。”大夫点了点头。
就这样陈年又把刚才在医馆里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了对方。
以往就算是他们要给陈年陈年也都推脱不要,表示这些东西不光是小福贵吃和用,他自己也会一起吃一起用。
不过陈年从小就有一个习惯,那就是不管肚子疼还是感冒发烧,都想吃点罐头。
“能看懂一些。”
“嗯。”
只是陈年在生火烧热水的时候,忽然想到了一点。
二人的争吵声很快就引来了刚才给小福贵看病的那名大夫。
“大夫一共多少钱?”
看病抓药自然是要钱的,张传芳知道陈年现在比他们还有钱,但一码归一码,平常给小福贵买笔墨纸砚,买零食都是陈年花钱。
“滚,从现在开始,你不是我们这儿的人了,爱滚哪去滚哪去!”说着直接就把那伙计当场赶走了。
而一旁的大夫见状则是摸了摸胡子:“放心吧,用不了这么多的,我先给你开五天的药,一般来说服用五天就够了,如果到时候还没好,我就再来看看。”
看着大夫下笔如神,龙飞凤舞的写好了药方之后就交给伙计去抓药。
哪怕陈年说没关系,买这些药花不了多少钱,但张传芳还是很快的从柜子里拿出一串铜钱来放在陈年的手里。
只是他还没说完,大夫就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你算什么东西?谁让你这么说了,我平时就是这么教你的?”
“没事,麻烦您再帮忙把药重新抓一下。”
但张传芳一眼就看到了陈年买的水果,联想到先前陈年问大夫小福贵能不能吃水果,哪还能不知道这些水果就是给小福贵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