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穆南乔那。”
简冥言抽完最后一口烟，将烟蒂碾灭，中指一弹，进了垃圾桶。
他们来时已经晚上10点多。
叶灵正要督促穆南乔上床睡觉，就听门口传来有礼的门铃声。
简短而有节奏。
卡卡说：“简冥言来了。”然后消失不见。
他已经变成透明耳机，挂在穆南乔的耳朵上。
这种状态没人看得见它。
叶灵快步走到玄关，打开门。
门外站着三位气势出众的男人。
最前面的是那位在医院见过，气场异常强大的男人。
他身后跟着简南和简北。
“我找穆南乔。”简冥言微咳两声，似乎有些不自然。
他身上穿着黑色毛呢外套，与前几天的穿着没有变化。
叶灵回头看了一眼，没听到穆南乔说不见他们，便让出门请他们进屋。
“用脱鞋吗？”
“不用。”
简冥言扫了眼鞋柜，除了女人的鞋子外并没有男士拖鞋。
三人绕过屏风墙，看到不远处正躺在沙发上吃薯片的女孩。
她此时穿着卡通睡裙，裹着一床小薄被，如慵懒的猫，窝在沙发上。
就算听到他们来，也没把视线从电视里的男人身上移开。
“别踩地毯。”
简冥言脚步顿了下，低头看向毛茸茸的地毯，又收回脚，站在地毯旁边。
这块地毯只铺在沙发这一片。
叶灵见状，去餐厅搬椅子，放在沙发旁，请简冥言坐下。
穆南乔手里抱着薯片袋，一片片地往嘴里塞，也不说话，等着简冥言先开口。
“简教授，喝水，抱歉家里面没有茶叶。我下次会买一些。”
叶灵从厨房端来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三个玻璃杯，里面是柠檬水。
一片金黄色的鲜柠檬，沉在杯底。
简冥言端过杯子，道了声谢，便又看向沙发上穆南乔。
“简教授，请问您有什么事吗？现在已经到穆小姐睡觉时间了。”叶灵再次出声打破屋里的沉寂。
简冥言看了眼墙上的表，这才开口：“星网上的视频是你上传的吗？”
“我记得我回答过你。”穆南乔那双淡漠的眼睛终于看向他。
“视频是你录的。”
“武管局有查到是我上传得吗？”
简冥言语滞，抿了下唇，瞳孔微缩，似乎有些生气。
“一次查不到，不代表永远查不到。之前马克家族曝光视频是不是你发的？”
穆南乔嘴角微微勾起，看了他片刻，轻笑道：“你是在质问我？”
“不是，我”
“我困了。叶灵，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