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一无所获。
就连动用了灵魂之力，也只能看出古玄的境界而已，其他什么都看不出来。
白长老只能放弃。
“古玄，你究竟是什么人？
你为何会知道，我是叛徒，啊呸，我就不是叛徒。
我乃是百灭大人的亲信，从始至终，都是！”
白长老冷笑不已。
古玄毫不示弱盯着白长老。
“因为，在你们前往古塔顶层之后，我去了一趟古塔第一层。
在那里，见到了另外一位白长老！
他同样认识我，又和你一模一样，正准备对古塔一脉的弟子们下手。
以本少爷的智慧，很难猜不到你是叛徒。
不仅如此，我还知道，你根本不是白长老，你是使用了‘大换魂术’，害死了原本的白长老，继承了他的记忆、灵魂、身体，以及其他所有的一切！”
古玄越说，白长老的脸色便越难看。
到了最后，他的脸已经阴沉如水。
古玄，居然猜到了一切！
连“大换魂术”这种绝对机密的事情，都知道了。
这些事情，无论如何，都不能传出去。
否则，会有天大的麻烦！
“什么！白长老，早就死了？
此人，并非白长老？
我就说……我就说……真正的白长老，怎么会出卖我们？”
燕燕长老脸上落下了两行泪水。
风雷长老，厉无彧等人，也是眼中含泪。
他们一直为白长老的背叛而愤怒，而痛心。
但现在，终于从古玄口中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白长老，并没有背叛。
他，被敌人杀了！
古玄见几人的样子，便知道，他们心中的郁结，已经因为自己的一番话，而解开了。
对眼前这位白长老的感情，也只剩下了仇恨，再无先前那般复杂。
古玄微微一笑，眯了眯双眼，依旧盯着白长老。
“我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也不想知道。
但我知道一件，你肯定想知道，却又根本不知道的事情。”
古玄故意卖着关子。
白长老眉头一皱，冷冷一笑。
“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会如此复杂神秘？”
古玄嘴角勾起了一丝嘲讽之色。
“不复杂，也不神秘。
就是之前，竹屋内，百灭进去之后，第一件事情，不是去找塔主的麻烦。
而是一掌震断了柳如烟的心脉。
柳如烟临死之前，百灭还对她说，就凭你也想学‘大换魂术’，你配吗？
啧啧，真惨。”
白长老的脸色变了几变。
柳如烟将塔主迎进竹屋那会儿，还是活生生的呀，还一掌拍伤了紫岚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