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波看了她一眼，“我要搜集情报！你就不该跟金牛换！”
青蛇冷哼一声，“小瞧我了！”
“老娘能睡男人，也能睡女人，比你会玩儿！”
说罢，她抬脚走了进去。
面对这样的老妖婆，杨波也没有太多办法，只能顺着一些。
进入了青楼，杨波刚进包厢，潘小虎就敲门进来了。
杨波有些惊讶，“效率这么高？”
潘小虎嘿嘿一笑，递过来一本小册子。
杨波细看过去，小册子上详细记载了通幽圣人的生活习惯，还有通幽圣人的生平经历。
看到这些内容，杨波不免震惊了。
他抬头看向潘小虎，“你怎么查到的？”
潘小虎笑了起来，“我在幽冥之地，还算是有几分人脉，靠着父亲的关系，结交了不少朋友！”
“这些都是从通幽圣人的身边人查到的消息！”
“不过，你可以看一看后面。”
杨波翻阅起来，他很快注意到，这里面有些信息是矛盾的。
他抬头看向潘小虎。
潘小虎道：“我怀疑，通幽圣人可能早就屏蔽了天机，让身边人记不得他的事情，又或者是记错了他的事情。”
“我又请教了几位老人，因此前后记忆出现了很多矛盾之处，我都一一标记了起来！”
“修为到了圣人境，尤其是经历了十几次天劫的圣人，一定会蒙蔽天机，让身边人难以察觉的！”
杨波点头，“你有心了！”
青蛇盯着杨波，“这本小册子有很多矛盾的地方，岂不是说明，你打探的消息，完全没有用？”
青蛇很不满，她跟着杨波进了青楼，没想到拿到的消息，却是有问题的。
杨波盯着小册子，摇头道：“也不能说完全没有用，应该还是有部分作用的。”
“这里的资料很多，哪怕是圣人，也不可能伪造所有的事情，像是一些细节，他就不会注意到。”
“这里有一点，哪怕是他自己，也不会注意到。”
青蛇看向杨波，盯着他所指的方向看过去，见到上面有三个字。
“喜挑眉。”
青蛇皱眉，“喜欢挑眉的人多了，咱们怎么找？”
“我感觉，这完全是无稽之谈，压根没有办法视线！”
杨波笑了起来，朝后继续翻了过去。
翻到了第四页，他停了下来，因为在小册子上面，有一个头发。
这根头发不是很长，但乌黑发亮。
看到这根头发，杨波看向了潘小虎。
潘小虎道：“这是他年轻时候的头发。”
“这根头发被有心人收了起来。”
“我花了大价钱买下来的！”
杨波盯着这根头发，感受到头发上传来的熟悉气息。
这正是通幽圣人的气息！
真是没有想到，竟然能够拿到这样的宝物！
圣人境修士，已经能够通晓万界，哪怕是一缕头发，也能如法宝一般，伤人性命。
这根头发明显脆弱，但却足以作为媒介，让圣人推衍通幽圣人的踪迹。
不等杨波开口，青蛇已经快步上前，她伸手一把拽住了这根头发，“咱们走！”
“马上就去跟他们汇合！”
杨波摇头，他看向潘小虎，“你辛苦了，这根头发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