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庄道：“知道。”
沈栋想起前世的一本自己非常喜欢的国术类小说，说道：“国术分明劲、暗劲和化劲。化劲之上还有一层境界，叫做打破虚空，见神不坏。到了这个境界，即使身体的毛细血管破损，你都能敏锐的感觉到，而且可以用气血对其进行修补，寿命可以延长至两三百岁。”
听到沈栋的话，冷酷的小庄终于有了表情，满脸震惊的说道：“你达到这个境界了？”
沈栋摆摆手，道：“让我把话说完。国术中肉体的最高境界是打破虚空，见神不坏，而精神的最高境界就是至诚之道，可以前知。古时候的孔子、老子、孟子等圣人都达到了这个境界。”
旁边的欧咏恩忍不住问道：“这个境界很厉害吗？”
沈栋道：“当然。它可以让你提前躲避危险。比如有人要杀你，只要他的目光放在你的身上，你立刻就能感应到。再比如你要登上一架飞机，若是飞机在飞行过程中失事，你也能提前感应到。”
小庄惊讶的说道：“你能在人群中准确的找到我，就是因为达到了至诚之道的境界？”
沈栋微笑着说道：“不管谁对我动了恶意，我都能感应到，更别说你对我的杀意了。我为什么不把你放在眼里？这就是原因。兄弟，除非你能动用导弹之类的杀伤性武器，要不然，你杀不了我，狙击枪都不行。”
小庄沉默了片刻，道：“我不相信。”
沈栋心中一动，道：“敢不敢跟我打个赌？”
小庄问道：“什么赌？”
沈栋道：“我们找个地方，一百米外你用狙击枪朝我开三枪。若是我死了，你可以去韩琛那里领钱。若是我没死，从那一刻开始，你就是我的手下，专门为我做事。十年之后，放你自由。”
欧咏恩惊呼道：“你疯了？”
最差的狙击枪射程都能超过千米。
让一个顶级杀手站在百米外开枪，哪怕是经过了特殊训练的特种兵兵王也不可能躲开。
沈栋的这种行为简直就是在找死。
小庄心头巨震，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向沈栋，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沈栋眉毛一挑，道：“敢玩儿吗？”
小庄道：“如果你真能做到，我可以做你一辈子的手下。你让我杀谁，我就去杀谁。”
沈栋笑道：“那就这么定了。欧小姐，你”
欧咏恩立刻说道：“我要去看看。”
这样的场面对于欧咏恩来说吸引力太大了，打死她都不想错过。
沈栋道：“好，我们走吧。”
路上，欧咏恩问道：“你说的什么打破虚空，什么至诚之道都是真的吗？”
沈栋笑道：“至诚之道是真的，但那是圣人的精神境界。至于打破虚空，见神不坏，完全是我编的。”
欧咏恩道：“那你还敢玩这样的挑战？”
沈栋道：“我虽然没有圣人的精神境界，但我有自己的方法可以躲避危险，你不用担心。”
欧咏恩脸色一红，道：“鬼才担心你。”
沈栋笑了笑。
欧咏恩脸色更红了。
前面开车的李杰道：“栋哥，有必要冒这个险吗？”
沈栋道：“小庄是个杀手界的天才，我们以后会有很多不太方便的事情需要他做。”
天养生道：“他能做的，我也能做。”
沈栋笑道：“你不如人家专业。好了，不要劝了，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也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众人一听，便都不再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