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认识范鹤的时候，对方也是差不多的反应。
而司檀儿和范鹤不知道的是，就这还是他有意控制变化，其实真实的相貌，比现在还要年轻十岁。
“呃？徐，徐前辈好！我叫司檀儿！请跟我来吧！我爷爷现在刚好有空！”
司檀儿压下心中的惊讶，客气的问候了一声，随后打开大门，请两人进去。
在司檀儿的带领下，让人一路穿过长长的走廊，到了一处僻静的清幽小院。
“爷爷，范丹师带人来了！”
司檀儿敲了敲门喊了一声。
“进来吧！”
里面传出一个苍老却洪亮的声音。
司檀儿推开门请两人进去，自己则留在了外面。
屋子里，一个满脸皱褶，发如狂狮的老者，正盘膝打坐，听到两人的脚步声，才睁开眼睛，显露出和司檀儿一样的绯红色瞳孔。
只是相比于司檀儿的清澈分明，他的眼睛布满血丝，瞳孔也要浑浊许多。
“范道友，这就你说的那位徐道友？”
司玄镜看着徐牧，苍老的脸同样露出奇怪之色。
大概和司檀儿一样，觉得过于年轻吧。
“司道友，在下徐牧，正是过来向您请教玄元丹炼制之道的人！”徐牧落落大方道。
范鹤在边点了点头。
司玄镜皱起粗眉，有几分好奇道：“敢问道友今年贵庚？”
“六十有三！”
“道友曾经服用过驻颜丹？”
“嗯！差不多吧！”
“原来如此！”
司玄镜捋了捋乱糟糟的胡须，露出恍然大悟之色。
“想来范道友已经和你说过费用的事情！”
这种事情你情我愿，也没有什么好拐弯抹角，司玄镜直接开门见山的说了出来。
“说过！”
徐牧点了一下头，从储物袋里取出五块中品灵石放在面前。
“这是前期的费用，请道友收下！”
“徐道友果然是痛快之人！”
司玄镜捋着大胡子，露出有些稀疏的牙齿，哈哈大笑道。
“檀儿，还不赶紧给徐道友茶！”
“……”
徐牧无语。
合着不交学费，你就不给喝茶是吧？
不久后，司檀儿赤足走了进来，给两人一人倒了一杯香茗。
让徐牧没有想到的是，茶杯之中居然放了一枚鲜嫩的红叶。
虽然没有巷子里那满地红叶那么苍老，但那两者看去应该是一个品种。
“司道友，你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