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颚处的软肉敏感。
钟烟烟被逗弄的轻颤了一下，微垂的眼尾染着薄绯。
小声道：“太近了。”
黎久夜动作一顿。
少女嗓音娇娇软软，带着一丝轻颤。
哪怕是背对着。
黎久夜也能想象到少女眼尾湿红娇娇软软的模样。
喉结上下轻滚。
黎久夜垂在身侧的手收紧，一时间忘了动作。
后腰有东西。
弄得她有些不自在。
钟烟烟蹙眉。
正要问黎久夜能不能把东西拿开，黎久夜却先一步起身。
身侧的人冷不防的离开。
钟烟烟动作一顿，下意识的转身。
不远处，男人身形修长。
面如冠玉，眉目疏离，禁欲清贵。
与裴清许很像，却又截然不同。
如果说裴清许是玉，是雪，是神坛上淡漠疏离却又睥睨众生的佛像。
那黎久夜便是冰。
总一副禁欲薄情，漠然众生的上位者姿态，令人不敢亵渎。
黎久夜低眸。
轻笑着问：“烟烟不说话，是在想什么？”
钟烟烟这才回神。
攥着衣摆，闷声道：“在想你为什么这么久都不回来。”
黎久夜与她，几乎可以说是形影不离一起长大的。
她依赖黎久夜。
虽然这么说有点幼稚。
但她的确一直将黎久夜当做兄长对待。
可黎久夜却在她十八岁生辰后的第二天一声不响的离开上京。
且一走就是大半个月。
走就走吧。
她已经长大了，倒也不是非要人陪不可。
但黎久夜连封书信也不留。
她能知道黎久夜的下落，还是裴清许告诉她的。
心情郁结。
钟烟烟低着头闷闷不乐时，脸侧忽地一凉。
黎久夜捧住了她的脸，微微俯身。
男人似是刚回来。
衣摆间带着夜间特有的潮湿与水汽。
眼睑下也带着淡淡的青黑。
似是已经很疲惫了。
却还是耐着性子同她解释，温声哄她。
“我这几日在江南。”
“因为有很多事要忙，所以没来的及写书信。”
“但我一忙完，就立刻回来见烟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