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了!代王请站起来,本官有话相询!”
朱鼐铉只得站了起来!
万历四年三月十一日接到扬州盐八千余担,售卖白银八千两!
全年售卖共得白银四十四五千九百两!
万历五年售卖共得白银一百七十万两!
万历六年售卖共得白银七百一十万两!
万历七年售卖共得白银四百万两!
……
万历十年售卖共得白银八百万两!
请问代王,万历六年和万历十年你售卖的盐怎么会突然有这么多?卖给谁了?
“这………!我不是太清楚,都是易总管在操办,我只数银子。”
“那么,请木冿回答问题!万历六年和万历十年那么多的盐卖给了谁?从实招来!”
“我、我…………”
“从实招来,免受皮肉之苦!”
说完惊堂木一拍,吓得木冿脸上的肥肉都颤抖了一下。
“卖到别的地方去了,所以那两年就多卖了!”
“那些省份,接货人的名字、籍贯从实招来!”
陈炌声音提高了八度,吓得代王都心颤。
“完了,完了”
这个谎撒不圆啊没接货人啊!
“王爷实在对不起了!”
易木冿轻声对着代王方向说了一句。
“这些盐都是王爷联系,我送货收钱!”
“接货人是谁?还不招来!”
“万历六年是蒙古人和女真建奴!万历十年的全部都是女真建奴。
我只送货收钱,不知道接货人的名字。”
“代王朱鼐铉!”
“啪”的一声惊堂木拍下。
吓得朱鼐铉差点跳了起来!
“你怎么说?”
“这厮乱咬,我怎么会卖给敌人盐,我也不认识建奴和蒙古人。
这厮是吃错了药,胡乱攀咬。”
“木冿请举证代王售卖私盐给蒙古人和建奴!”
“王爷你怎么能这样,你不担着我能担的起吗?”
木冿心里想道。
木冿牙齿一咬,你不仁我不义,王爷这事怪不得我了。
忽然一转身拉开衣摆
“刺啦”一声,一个小本本拿了出来。
木冿捆好裤子,才转过身来,抬起头满脸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