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蛮有自知之明的。”
林凡瞥了眼。
“……”
秦大爷表示：
他现在已经不想理会林凡了。
做个人连谦虚都不会是吧。
天天这么装逼？！
“那你那个蓝色装甲？也是自己悟出来的？”
秦钟国回想着那位的查克拉凝聚出来的长剑。
被林凡如此古怪的装甲轻松捏碎的模样。
疑惑地问道。
“那叫做须佐能乎。”
林凡耸耸肩，点点头：“不过，你猜的还是蛮对的，确实也是我自己悟的。”
“……”
秦钟国又沉默了。
过了大概数分钟，这才缓缓开口。
“你的天赋，倘若放在其他时代，或许已经到达六道级别了。”
憋了半天，秦钟国说出了这番话。
“哦？”林凡回应道。
“那我的天分，倒是不错。”
“我这身实力，平日也都是靠我一步一个脚印，努力出来的成果。”
“绝不是借助外力。”
林凡的脸丝毫没红。
秦钟国又想拿起酒瓶呼林凡脸上了。
“我活了数百年才超影，你不过百年就准六道，你在我这把老骨头面前装逼是吧？”
“努力，可不一定有用。”
秦钟国的话音越来越落寞。
努力，只能达到上限。
这个世界，本就如此。
“不聊这个了，你能在人类的这种时期，修炼到这种程度，我真的很钦佩。”
“多谢。”
林凡回应。
两人无言了数分钟。
似乎都在仰望着天穹，望着天间的繁星。
“仙神界又下来人了。”
秦钟国手抬起来，指向京都。
“你杀死的那个齐天，恐怕已经引发了月之仙主的不满。”
林凡有些疑惑。
“按道理说，我已经将他拉入另外一个空间。”
“饶是仙主，也不可能发现是我杀的吧。”
秦钟国闻言，讥讽地摇摇头。
“仙神界那群人的兽性，视凡人为蝼蚁。”
“而你，就算没有足够证据证明你杀的。”
“但是……你也同罪！”
林凡顿时怔住了，径直地对视着秦钟国苍老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