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琪好奇问道。
“没感受到，你是怎么发现的？”
“刚才我看着的这座山，是面对面，现在感到往左边偏离了。”
“那我要感受下了！”
……
“你的这幅画像很独特，石达开长得太过英气逼人了吧？”
“前些年在安庆发现，埋在地下有一百五六十年，看着是不是很有韵味？”
“嗯，很有韵味，古香古色。要真是他本人画像，恐怕是无价宝，目前大夏国还没有出土太平军六大首义王的画像。”
“喏，这不就是么！”
“嗨，你这……没有名人印章，尚未有充足证据证明是石达开本人。”
陈平安旁边桌子，坐着的是两名戴老花眼镜的老头，旁若无人的研究画像。
他关注了一会他们两人的装扮和言论，猜测可能是大学教授，或者是古玩生意人。
“两位老先生，鉴定是否是石达开画像，这有何难，我来鉴定一下！”陈平安很有兴趣道。
要说其他几个王的相貌，他没见过自然不知道，要说一直想跟他结拜异姓兄弟的石达开，简直看一眼就可以分辨出音容相貌。
况且，石达开送了他还魂玉，救过他一命，简直没人比他更了解石达开。
握画的老头立马卷起画像，不让他看，反而笑着问道：“你年纪轻轻，柳南民院历史系毕业生？”
“不是。”
“那你如何鉴定？”
“石达开是奇男子，器宇轩昂，胸有大志，从气质上可以分辨出来。”
“这幅画的确如此，但同时代胸有大志的人很多，尚不足以判定是他本人！”
陈平安点头，老头说得对，是凭借气质，是不足以下结论，只好拿出干货。
“石家有一枚祖传玉佩，名曰还魂玉，挂在石达开右侧大腿上，注意，是右腿，而不是左腿。”
两个老头展开画，仔细看，果然有一枚碧绿色的玉佩，若茶杯般大小，形状像半圆。
“真的有玉佩。”
陈平安进一步道：“玉佩上刻着三个字，还魂玉。”
两个老头仔细辨认，的确玉上有还魂玉三个字。
“小老弟，请和你朋友，这边坐一坐，谈一谈。”
老头盛情邀约。
陈平安和杨思琪，端着烤羊骨和鱼片，凑成一桌。
“请小老弟看下此画，再次鉴定下真伪！”
收画的老头，摊开泛黄的画作。
画上的石达开栩栩如生，跟他在意念之中踏入山门，一起把酒言欢的石达开，一模一样。
“是石达开本人，千真万确，分毫不差。”
“小老弟何以笃定？”
陈平安笑道：“我跟你们鉴定真伪，何必管我如何笃定？刚才说了还魂玉，你们难道还有怀疑？”
“为何叫做还魂玉？”
“石达开曾经说过，还魂玉佩戴在身上，遇到危险之际，可救人一命。”
“我研究石达开大半辈子，从未听闻石达开说过这种话。倒是他的族弟石镇吉死的时候，对天长叹，责怪石达开没有给他这块玉！如此说来，你懂得很多。要是他真的有这块玉，为何会在大渡河被刀剐而死？”
对于老头的这个问题，陈平安来了兴致，侃侃而谈道：“这是因为还魂玉早已不在石达开身上，留在了云中县的凤凰庙。”
老头点点头，“这样就可以说得通了，凤凰庙，破四旧的时候推倒，据说，庙里飞出一只半人半兽，吃掉第一批砸断佛头的人。”
……
杨思琪静静听着他们聊天，身子一颤。
难道昨日看到的那块玉，就是陈平安口中说的还魂玉？
当时没仔细看上面是否有刻字。
只泛着碧绿之光，他脖颈和肩胛骨的伤口就自动愈合。
“小老弟，今天很高兴认识你，留个电话，改天一起探讨。”
“萍水相逢，一面之缘，不用太过计较。”
两个老头嘿嘿笑，收了画卷，走了出去。
“你什么时候懂这么多，装什么历史禽兽，古董达人？”杨思琪戏谑陈平安，从没见他装逼成文化人。
“真懂好吧，气质是由内而外，不需要装！”
不一会儿，服务员小姐来到杨思琪跟前，告知这顿自助餐已经有人替他们买单，过来拿卡消去记录。
杨思琪递卡过去，心想真不错，几句话搞到700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