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当不知道。
陈锋掏出手机随便刷了一会。
他的个人社交媒体账号的粉丝数量每天都在呈现指数级暴增。
看着自己的粉丝数，看着自己越来越火爆的人气，哪怕最近几天又开始有水军黑自己，可依然挡不住真爱粉的热情。
想了想，陈锋突然做了一个决定。
他把自己的头像换了。
换成了一张照片。
而照片上，只有两块牌子。
一个是青帮的青龙令，一个是洪门的洪门令牌。
这两个玩意儿，按照系统的注解，它应该对青帮跟洪门两派衍生出的现代黑道帮会有着无形的约束力。
但是普通人根本不知道。
能认出这两块牌子的，肯定是近百年来一直遵循青帮跟洪门法则生存的那种人。
陈锋懒得去找这种人。
把自己的头像换掉，换成两块令牌的图片，相信用不了多久，肯定会有人主动找上来。
陈锋也想看看，现代社会，还有人会被约束么？
……
一个多小时后。
陈锋赶到了约好的地点。
cbd商圈的一栋写字楼下。
下车后。
一眼就看到站在大厦门口等待着的蒋聘婷。
她今天又换装了。
长发披肩，戴着一副眼镜，文秀知性的脸蛋看上去像极了公司白领。
身上穿着白色长款羽绒服。
腿上竟然只穿着丝袜。
脚上一双长筒皮靴。
羽绒服里面是白领们的职业ol女装。
陈锋也是稀奇。
在写字楼下见面就一定要装成白领吗？
“陈先生，辛苦了。”
蒋聘婷笑的妩媚，就好像公司小秘书迎接总裁回来一样。
“过年好。”
陈锋大步走了过来：“蒋小姐今天看上去可不像‘老鸨’了。”
“讨厌。”
蒋聘婷媚眼一横，也没当回事，依旧笑眯眯的说：“陈先生看样子心情不错呢。”
“过年当然心情好。”
“好吧。”
蒋聘婷眨了眨眼，突然低声说：“陈先生，小道消息，瓦郎堡财团的人把墨玉兰花弄丢了。”
“这你都知道？”
陈锋讶然。
“我都说了，我的消息网很广的。”
“好吧。所以呢，这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不好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