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这些信息后，陈玉山又问道：“您孙女平时是个什么样的人？”
蔡利民枯瘦的老手不争气的抹着眼泪，问道：“您说的是哪方面？”
陈玉山道：“性格方面。”
蔡利民想了想，露出一抹痛心之色，说道：“小雨从小就没了父母，经常被村里的孩子笑话，甚至欺负，很自卑。一般情况下，她从来不出门，每天写完作业就在家里，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四年级……”
“四年级下学期开始，小雨渐渐就变得开朗了许多，也自信了许多，我当时还特别高兴。”
或许是因为年纪大了的原因，蔡利民一下说这么多，感觉有点喘不上气。
陈玉山见状，转身去给他倒了杯水，说道：“不着急，先喝点水，慢慢说。”
“谢谢。”
蔡利民端起杯子，咕咚咕咚喝了几口，呼哧呼哧的平复了气息后，突然一下忘了刚才的话茬。
陈玉山连忙提醒道：“说到她变自信了。”
“哦，对对对！”
蔡利民恍然，点了点头，继续说道：“看到她变自信了，说话也多了，我特别高兴，想着这孩子不用每天过的可怜兮兮了。”
“不过后来我渐渐发现，这孩子开始不爱学习了。小雨小时候很自卑，一点精力都扑在学习上，因此成绩很好。”
“自从她不爱学习后，成绩就一落千丈，班主任好几次找我去谈话，而且还跟我说，小雨在学校还经常欺负人。”
“我一听这话，火气也上来了，直接去到她班上当着那么多同学的面，让她向别人道歉。”
“从那次之后，小雨跟我的关系就不是太好了。”
听到这里，陈玉山渐渐明白了。
就在蔡利民短暂的休息时，李舒婷过来说道：“组长，他们都到了，现在正在会议室呢。”
“好，我这就过去。”
陈玉山点点头，随后对蔡利民说道：“老先生，咱们换个地方说话。”
很快，陈玉山便将蔡利民带去会议室。
白柳回办公室，唤了沈娇去会议室。
看到陈玉山走进办公室，李大建连忙起身，怀着激动的心情说道：“陈组长，这么晚了把我们叫来，是案件有新进展了吗？”
陈玉山像是点了点头，又好像没点，只是示意李大建坐下说话。
沈娇在一旁做好记录的准备。
在场的众人将目光齐齐看向陈玉山，等他开口。
陈玉山此刻也不着急了，环视一眼众人后，问道：“你们听说过‘五小f4’吗？”
“五小f4？”
李大建喃喃念叨一声，和老婆张彩凤对视了一眼，回答道：“没听过。”
陈玉山不动声色，将目光看向沈世辉夫妇，问道：“你们呢？”
沈世辉也同样和老婆孙巧云对视了一眼，依旧茫然的回道：“也没有。”
陈玉山面无波澜，随后又问蔡利民：“老先生，你呢？”
蔡利民摇摇头：“我更不知道了。”
陈玉山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最后将目光看向陆光华夫妇，尤其是陆光华的老婆王细林，开口说道：“王女士，你是山岭五小的教务处主任，想必你应该知道‘五小f4’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