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派你来的？”
“赵夫人。”
“来做什么？”
“将你送出国。”
“我若不愿意呢？”
“那就抓起来，给个深刻的教训，再卖的远远的。”
“什么样的教训？”
“轮j，打断腿。”
俘虏在客厅里跪着，沈岁杪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坐着。
左手轻点着自己的下巴，右手拿着那把袖珍小巧的枪旋转把玩。
“这样啊那就抬头看镜头，跟你的雇主说拜拜吧~”
跪着的人倏然抬头，眼神里全是惊恐！
一颗子弹正中眉心。
视频录制结束。
让小艾将各个角度的摄像头拍下来的都整合一下，整理剪辑后，做成了一个大约五分钟的短片。
沈岁杪将视频给赵斯年发过去，过了一会儿拨通他的电话：“赵总，怎么样？精彩吗？电影拍完了但是场地没有收拾，麻烦您派人收拾一下吧，真是太难闻了。”
她已经完全没有耐心跟赵斯年再继续下去了。
既然有这么好的借口送上门，那真是不用白不用，成功分手近在眼前。
世间男人千千万，何必非得找个恶婆婆给自己添堵。
赵斯年看完那段视频，再听到她电话里那戏谑的腔调，心底的无奈，悲哀，暴躁，愤怒，千万种情绪一起翻涌起来。
只是从小受的训练，让他早已将喜怒不形于色融入骨子里，心里越不平静，脸上就越平静。
“杪杪，别这样说话。我马上过来。”
保持着通话状态，沈岁杪拿着手机又操作了几下。
“那你觉得我该说些什么呀？”
“等我，我马上就到了。”
沈岁杪将手机扔到了沙发上，没挂断就让它这么通着话。
赵斯年这边也一直听着，却没有得到沈岁杪给的任何回应了。
七分钟后，赵斯年迈进了躺了一地尸体的客厅。
沈岁杪并不在这间屋子里。
赵斯年绕过影壁，进入第二进的院子。
门口廊下摆了一张大大的红木椅子，素白上襦湖绿下裙的女孩儿姿态慵懒的在椅子上斜倚着。
半上午的阳光倾斜着打在她的脸上。
赵斯年缓步走近，站在她身前，将照在她身上的阳光挡住了大半。
“杪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