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年纪大了,疑心病越发严重,开始怀疑对大昭有汗马功劳的父亲有了不臣之心。
担心太子年幼压不住在百姓中威望甚高的夏国公,就打算拿父亲祭天开始给太子铺路。
这几年边境安稳,连着满朝上至皇帝下至大臣都开始懈怠。
殊不知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没了父亲的震慑,大昭安稳不了多久。
不过这和夏家有什么关系呢?
秦探花又被人套了麻袋拖到暗巷里揍了一顿。
巡逻的衙役发现昏倒在墙角的人,赶紧将他送去了医馆。
打人者是谁自然无人知晓,连秦生自己也一头雾水。
最近挨到打似乎有点多。
秦生百思不得其解,是谁和他有这么大的仇怨,接二连三套他麻袋,打一顿就跑,过几天又来一次。
会不会是夏沐瑶?
想到这里,秦生又摇了摇头否认。
不会,夏二小姐一看就是温良纯善之人,绝不可能是做出这种事的人。
那就是夏沐盈了。
秦生咬牙,接二连三如此对待于他,真当自己是个面团想捏就捏不成。
万嘉郡主的贴身丫鬟琴书奉命前来看望。
“秦公子可知是谁做下此等恶事?”
“不知,但最近与秦某有过节的无非就一人。”
琴书明白。
“那秦公子好好休息,琴书这就回去禀了郡主。”
汝阳王府。
夏沐盈战战兢兢坐在万嘉郡主下首。
她不知道上次赏月宴连门都没让自己进的郡主,今日单独邀约她来王府相见是为何。
但郡主相邀她不得不来,哪怕身上的鞭伤还未好。
万嘉郡主把玩着手上的茶盏,凤眼轻轻一挑,玩味说道:“夏沐盈,你的风流韵事可是传遍了京城,没想到你还挺大胆的。”
夏沐盈心里一凉,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她硬着头皮回答道:“都是谣传,并无此事。”
“大胆。”
万嘉郡主将手中茶盏掷在地上,上一刻还是精致美好的茶盏,瞬间碎成碎片。
“夏沐盈,你当我是傻子不成,我的人你也敢碰?”
什么她的人?
夏沐瑶的小心脏突突跳了起来,突然意识到最近被关在家中,她漏掉了很重要的消息。
“郡主,我没有。”
“呵,你都上手了,还说没有?”
万嘉郡主不想听她的解释,走到她的身前,掐着她的下颚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
“秦生是本郡主看上的人,你动了他就是和本郡主为敌,我对待朋友一向大方,对待敌人也丝毫不留情面,你做好准备了吗?”
&34;郡主……&34;
万嘉郡主一甩手,将夏沐盈甩到了地上。
“贱人,别妄想夏隽潼能保你,他现在还不够格和汝阳王府作对。”
“来人,将她扒光了丢出王府。”
“是,郡主。”
立马有嬷嬷上来按住夏沐盈,三两下把她的衣服扒光,只留下一件肚兜和衬裤。
“不要,不要,你们不能这么对待我,不能这么对待我。”
夏沐盈反抗着来抓她的婆子,声嘶力竭地求饶,还是被强硬地拖了出去,丢在王府大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