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老板眼神不敢和马大爷对视，他避开对方眼睛说道：
“我……我可没这么想啊!”
马大爷笑了：
“人心隔肚皮，你怎么想我不知道，但是有句俗话说的好啊!”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栾老板还想继续说。
刚一张嘴，马大爷就起身打断了他：
“行了，我也吃饱了。”
“多谢栾爷款待!”
说罢他拱了拱手，然后笑着道：
“我去帮人带孩子去了。”
接着他对着摊位边站着的老五喊道：
“丫头，过来爷爷带你去卖糖葫芦!”
老五立马跑了过来，奶声奶气道：
“今个儿我要吃两串!”
“哎哟，两串你吃的下吗”马大爷抱起老五，笑着问道。
老五说道：
“你也可以吃啊!”
马大爷顿时乐了，笑着说道：
“哈哈哈!丫头你是个大方的!”
说着就牵着老五去街对面买糖葫芦了。
看着这马大爷离开摊位。
杨掌柜终于凑上来，对着栾老板问道：
“栾爷，现在怎么办”
“方岩这小子现在是油盐不进啊!”
“陈雪茹那么高的待遇给他，他愣是一点不心动。”
“这小子到底是经历了什么，之前颠大勺他学都没学过。”
“现在居然用的这样炉火纯青。”
栾老板没有说话，他陷入了沉思。
很显然，他在思考对策。
今天的事情很多不正常。
过了半晌，他突然开口：
“何雨柱。”
众人一怔，陈大章招呼道：
“柱子叫你呢。”
“哦哦，老板!”傻柱回过神来。
栾老板对着他招招手，等到傻柱到了跟前后，他压低声问道：
“方岩和你是一个院子的吧”
傻柱赶忙点头：
“对，是一个院子的。”
他一边说一边看向摊位前正在干活的方岩。
像是生怕被发现一样。
栾老板低声问道：
“你有发现他最近接触过什么人吗”
傻柱挠挠头：
“老板其实我平时没怎么关注他。”
接着他说道：
“您要说接触什么人吧，这马爷和陈雪茹算吗”
“当然不算了。”栾老板摇摇头：
“我问的是他有没有什么师父在教他。”
傻柱闻言沉吟了片刻，然后说到：
“应该没有……”
栾老板皱起眉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