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仍在继续衰落。
直到···甚至不如之前的十分之一，才不再继续衰落。
······
“这？！”
逃跑中的陈碧璇混身发颤，长发根根竖起：“这也行？！”
“天道也未免太、太、太···”
吞吞吐吐好几次，终究还是没能骂出那个字来。
小修士，骂天道？
倒反天罡！
不要命啦？！
只要不是蠢货，就干不出这种荒唐事来。
只是，她真的想不明白，天道为何会如此之蠢？
他不明白，其他人也不明白。
但···
陆鸣却是暗道果然：“对于天道，我的了解倒也不多，但好歹看过许多，而那些个中，对于天道的描述，基本都是···只会按规则办事且无情。”
“换个说法就是···有些蠢。”
“看来，在仙武大陆，‘人间神灵’，受众生愿力加持，就是有‘优待’，天道就是应该给其‘便利’。”
“一如此刻。”
“这狐妖，倒是早就明白了这一点啊。”
“而且···”
“至少数千年前便开始布局，当真是好大一盘棋！”
“！”
陆鸣目光更冷：“讨封，而且是在众生面前讨封，再得众生献祭、愿力加持、褪去妖身、彻底修为人形。”
“这操作，倒是有些本事。”
也就是此刻，第四道劫雷终于落下。
但···
洪武却是微微一笑：“散了吧。”
不见他有任何动作。
劫雷···
就此散去了。
言出法随？！
姬皓月被吓的头皮发麻。
但很快发现并非如此。
“是劫雷太弱，且天道给了便利么？”
“人间神灵···”
“散仙劫，竟然还能这般渡过？”
“这算不算偷奸耍滑？”
“且今日之事若是传了出去···”
“仙武大陆，恐怕都要乱套啊。”
作为老牌强者，且如今已是第九境的存在，姬皓月想的无疑更为深远，他不由想到，此事若是传了出去···
那可就好玩儿了。
只怕是那些‘发疯’的散仙，都要跟着效仿。
那得死多少人啊！
而且，任由他们乱来，整个仙武大陆还不都乱套了？
纵然圣地阻止，都绝对不会太平。
甚至···
未必就不会有些野心勃勃之人，特地兵解转修散仙！
那才是真的‘黑暗时代降临’。
······
第五道、第六道、第七道···
一直到第九道劫雷，洪武总算来了点兴致，亲自出手，将其打散。
但···
也就仅此而已了。
九道散仙劫尽皆落下，洪武成功渡过，如今的他，便是货真价实的四劫散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