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恢复。
无论是赵仙童还是古象将军,他们明明被我长枪刺穿,受伤颇重,但只要以影血祖箓按在身上,伤口便几乎会在瞬间恢复。”
“可问题来了
我,为什么没看到祖箓?”
当天下午,李元是找了又找,想了又想,却都是徒劳。
没有就是没有。
“难道就因为这功法是我自创的,所以我就没有祖箓?
还是说,我在某个地方又出现了偏差?”
入夜,老板娘哄着小平安入睡后,便悄悄交给了阎娘子。
如今她和阎娘子若是想了,便换一人带孩子,一人和相公行事儿。
因为有注意保养和恢复的缘故,孕后的老板娘越发迷人。
此时她月兜半露,白肌雪峰,香韵迷人,臀儿好似压枝蜜桃,去到屋里便自家男人一阵激烈。
而因为李元已入了六品的缘故,在收尾的时候便不需要为了避孕特别注意,故而夫妻之趣更增一筹。
这种美好而安宁的日常,抚平了李元心里的一丝烦躁,也让他想到了另一种可能。
这一天,他取了把锋利匕首,压着左臂,抬手一划。
顿时,一道血痕浮现出来。
浓郁的血液一瞬间飞速流出,覆盖了伤口。
紧接着,难以置信的一幕出现了!
那伤口因血覆盖,便瞬间恢复了。
李元继续尝试。
可每一次,他只要出现伤口,影血的逸出便会将伤口直接愈合。
就好像,他直接跳过了“影血画祖箓”这个步骤。
李元的尝试越来越深入。
他轻轻片下了自己一小片肉,那肉却又瞬间粘合在了他身体上。
他用匕首尖刺穿了手臂外侧,那被刺穿的伤口又瞬间愈合,甚至连疤都未留下。
李元明白了
他可能真的跳过了“影血画祖箓”这个过程。
可为什么呢?
难道说,别人的六品都是通过祖箓才发挥作用的?
在发现自己并没有和旁人不同后,李元的心安定了下来。
下一步,他要编写属于自己的功法,同时在编写的过程里寻找到后续的道路,无论是功法方向,亦或是修炼资源。
小半个月后
风雪弥漫,铃铛的轻响从山宝县的北门而来,又拉载着货抵达了银溪坊,这是福临商会,也是钱大原本的老东家。
钱大资质不好不坏,这些年里已经突破到了八品,如今正过着“工作”、赚钱买九品肉、修炼的规律生活中。
他与人聊过,那些人都在说“李长老也还是八品,八品已经不错了”,可钱大却总觉得不是那么回事。
李元,李哥,小李爷,李长老,尤其还是个不用做什么事实的李长老,这让钱大感到特别的古怪。
那个男人,他越来越看不清,心里剩下的只有一阵朦朦胧胧的敬畏。
“钱哥,今年捎带了些新玩意儿。”商会的管事呵呵笑着,从马车上跳下,从怀里掏出个小匣子递给正坐在坊头武铺里的钱大,然后又悄声道,“玉京的新品,敛衣斋的货,限量的,专门给钱哥带了一份。”
熟人做地头蛇,管事也开心。
钱大打开一看,一股胭脂味儿扑面而来。
他嗅了嗅,只觉闻着非常精致,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奇特香味,嗅了一口,好似灵魂都被洗涤了一翻,显然不是便宜货,便不客气地收了这东西。
如今天香楼搞了些新花样,仿着中原那些顶尖的勾栏青楼,而推出了花魁。
仿是仿着,但却也没那么金贵,这无非就是个搏男人兴趣的噱头。
而他手上这玉京敛衣斋的胭脂,就算掰不开花魁的腿,也足够掰开其他美人儿的了
“玉京不是在打仗吗?
你们怎么还绕那边去了?”
钱大接过货单,一边叫杂役查验着,一边扫着货单,又一边随口问着情况。
福临商会管事道:“钱哥你是不知道,我们商会的会长换人了,和敛衣斋扯上了关系敛衣斋关系好像挺大的,红莲太子和其他势力都不管我们。”
“这么厉害?”
钱大有些发愣,“敛衣斋到底是做什么的?”
“卖衣服的呗,其他的小老儿也不知道了。”
“卖衣服能卖出这么大名堂?”钱大满脸诧异,啧啧称奇,可他越发的感到怀里那胭脂是个好东西,便握了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