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想要叹气。
刚才他已经洗了个冷水澡了,
但这兄弟不争气,一看到自家娇滴滴的小媳妇儿,又站起来了!
长夜漫漫,难道他就要这样挺过去吗?
光是想都觉得折磨!
忽然,他灵机一动,凑到赵甲第的身边。
“夫人,你可愿为夫君吹支箫?”
吹箫?
这男人是孩童吗?
还要听抚儿歌?
赵甲第听的一脸懵,老实道。
“我不会吹箫,倒是可以抚琴,只是夜深了,莫要扰人清梦。”
看着自己小媳妇儿纯净忽闪的大眼睛,林渊觉得自己真是太邪恶了。
但如今箭在弦上,他也管不了那么多。
林渊环着赵甲第的手臂,腻乎乎道。
“抚琴也行,这弦正崩的紧呢!”
弦?
哪来的琴?
她来这几天了,可从来没在府里见过琴这种雅物。
赵甲第十分疑惑,顺着林渊的视线往下看……
狗贼!
登徒子!
她早晚要把这淫贼的脑袋砍了,
居然敢让她朕去碰那丑东西!
赵甲第明白了,彻底明白所谓“抚琴”,“吹箫”的意思了。
登时,整张脸都红透了。
她费力的用手肘支开林渊身体,羞的低喝道:“起开,色鬼!”
“夫人,求你了,我真的好难受……”
林渊实在不想放弃,可怜兮兮的哀求着。
“不行,快起开!”
这种事情,赵甲第万万不能接受,凶巴巴的喝了一声。
“夫人,你真的忍心看我难受一整夜吗?我明日还要处理政务呢。”
林渊赖在赵甲第身上,始终不愿起来。
她推了几下,却如蚍蜉撼树一般,毫无作用,反倒是自己额上冒了一层薄汗。
赵甲第有些气恼,也不推了,转头瞪着林渊。
“那你就忍心看我月信时还要做这些事情?”
“好嘛,夫人对不起,你不要生我的气嘛。”
看着媳妇儿气呼呼的小脸,林渊没办法,只能默默退开了。
也是,他太心急了。
媳妇儿本来就未经人事,自己居然还在她月信时让她帮自己,确实不该。
“夫人,我不会乱来的,你快休息吧。”
为了让媳妇儿安心点,林渊干脆穿好衣服,靠着床沿躺下了。
没多久。
林渊就睡着了。
赵甲第听着林渊均匀的呼吸声,终于安心些。
她裹紧被子,紧贴着墙,时刻盯着林渊的动静,也不知过了多久,终是撑不住睡着了。
晨光微熹,鸟鸣声起。
去年的时间,林渊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规律。
刚睁开眼睛,林渊就看到一张桃花玉面,和他贴的很近。
近到对方温热的鼻息都可以清楚感受到。
这幅场景让林渊忍不住扬起嘴角。
有钱有势有官位,枕边还有玉美人,夫复何求?
林渊起身,准备出去洗漱,却听见门外传县衙捕头,单鹰的通秉声:“老爷,在陈城外十五里,出现一辆楠木马车,要不要干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