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倒是挺好,只是,就不知道能不能执行下去,毕竟林渊可比猴子都精。”
赵恒还是担心。
“公子放心,这事儿我来办,我还不信了,我乃是左丞相,又是内阁大臣,还斗不过他一个乳臭未干胎毛未退的小娃娃?”
梁忠书咬着牙,想起林渊对他们父子,以及这次对他和刘承俊所做的事情,气就不打一处来。
“那行,有劳你费心了,不过,还有一件事,我总是放心不下!”
赵恒皱起眉头:“朝臣们利用氏族志,不断逼迫皇兄罪己,老梁,你可有什么好对策?”
罪己诏,不只是赵甲第的心病,也成了赵恒的隐痛。
因为这个罪己诏,差点被赵甲第给训了,现在粮食问题暂时有了对策,这罪己诏,还是得想办法帮忙。
“这个,还真没有!”
梁忠书摇摇头:“门阀士族,都根深蒂固,动辄几百年的基业,真不好惹,除非能抓住他们的把柄,才有机会跟他们动刀子。”
“老梁,你可别闹了,到处都是门阀士族,真要动了武,咱大周不用外邦出手,自己就把自己玩废了。”
赵恒深知门阀士族的厉害,想也没想就否定了这个想法。
这时候,一直没说话的刘承俊,则是突然睁开眼睛。
“公子,老梁,我觉得,氏族这事情可以问问林县令,或许他还真有办法也说不定。”
“嗯?问他?我巴不得离他八辈子远,你还嫌被坑的不够吗?”
赵恒等了刘承俊一眼。
刘承俊不放弃,往赵恒身边凑了凑。
“公子,我在蓝田学医,之前就走访了许多地方,奇怪的是,蓝田县一家门阀士族都没有,这一点我一直无法理解,两位不觉得奇怪么?”
“的确!门阀氏族势力庞大,遍布我朝的各个角落,简直就是无孔不入!”
“可偏偏这么富饶的一个县,一家大户都没有,这不是豪门望族的行事风格。”
梁忠书看了一眼赵恒。
“还真是啊,看来这林渊肯定有手段,收拾那些门阀士族,我看还真得跟林渊讨教下,走吧别洗了,正事儿要紧。”
赵恒瞅了两人一眼,然后又看看门口的两个姑娘,咬咬牙站了起来。
于是,林渊接到了一个请帖,赵恒说,为了给刘承俊医治天下而送行,特别宴请林大人。
不出所料,这几人是贼心不死,林渊笑着走进书房,打开一道暗门。
这暗门里面,摆着很多很多的画像,多到成堆成摞。
画像上画的,是这些年来蓝田县的巡检官吏,还有个别的其他官员,以及关于他们的连环画。
环视一圈,最终定格在梁宏的画像前,林渊仔细打量起来。
他见到梁忠书的第一眼,就觉得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尤其是梁忠书和赵恒,根本就不像是主人和管家的关系,肯定有什么隐瞒。
当他看到梁宏的画像,这才恍然大悟,梁忠书和梁宏长得,实在是太像了。
梁忠书如果再年轻二十岁,和梁宏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没想到啊,你俩竟然是同胞兄弟,哎呦我去,你们爹还真是够勇猛的。”
林渊说出这句话,自己都笑得不行了,然后背着手走了出去。
想玩是么?
这回,咱们可得好好玩玩了,哈哈!